“岑溪……”她抱着花,感动地看着岑溪,“你为我准备了这么多……我却没来得及给你买礼物。”
她带来的唯一礼物就是包里装的一盒无糖绿豆糕,还是在松城高铁站的特产店买的。这也实在算不上什么礼物。
岑溪弯了弯唇:“谁说你没带礼物?”
安苳懵然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极了狗狗眼。
岑溪为自己即将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提前感到了脸热,把她怀里的干花放在了一边,抬起下巴继续和她接吻,抬手抚上她敏感的腰侧。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她在心里说道。
她知道安苳有多忙,但只要她说一句想见面,安苳就跨越千里来到她身边。
这个吻变得越发火热缠绵,岑溪引着安苳走到沙发边,把安苳推倒在上面,坐在她腿上,吻她颈侧的红痣,隔着布料覆上她胸口。
满意地听到她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然后在她手下意识往下探时,握住了她手腕:“你还欠我。”
安苳压抑地喘着气,把手重新放回她腰间,很低地“嗯”了一声。
岑溪把手伸进她羽绒服内侧的口袋,果然摸到了那个包装。
安苳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抬头看她,只是自己默默把穿在下面的隐形保暖裤连带内裤都脱了。
裙子紧贴着光溜溜的大腿,这种感觉很奇怪。
岑溪撕开了包装,也来不及调整姿势,就这样坐在她腿上。裙摆弹力很大,向上堆积在她腹部。
这个位置很将就,也很别扭,但谁也没提出要花时间调整一下。
这沙发安苳上次来睡过,当时她躺在这上面心情沉重,以为自己是最后一次来这里,可现在,她却被岑溪捧在手心,细腻的掌心熨帖着她,使她几近融化。
“岑溪……”她终於忍不住出声。
她喘着气,额头抵在岑溪肩膀上,岑溪还在里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脖颈,帮她平缓。
她喘匀了气,就抬头和岑溪接吻,去解岑溪的西装裤扣子。
“别急。”岑溪微微弯腰,轻声说道,“继续。”
手腕有点酸,但她知道安苳远不止於此。
她才不要输。
暖气烧得太热了,安苳的水分在一点一点流失,整个房间都氤氲着暧昧的水汽。
最后岑溪脱力地趴在她肩膀上。
“岑溪……”安苳难为情地说道,“沙发……怎么办?”
熟悉的窘迫再一次上演——比上次还要夸张,她觉得自己坐在一片水泽上,这种裙子渗水很快,沙发肯定是脏了。她很想起来看看,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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