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她也很想岑溪。
她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岑溪, 左手穿过岑溪脖颈下面,让岑溪枕着, 另一只手在被子下面越过蜿蜒曲线,隐没进深海里。
床头放着她提前准备好的塑料包装,但她并没有用那个。
她想要用指尖真切地亲吻岑溪,想要岑溪最温柔的拥有。
被子里温度攀升,岑溪软在她怀抱里,轻吟溢出前,就被她左手捂住了嘴唇,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们紊乱而又压抑的呼吸声,以及另外一种隐秘的响声。
越是小心别被外面听到,岑溪就越是无法忍耐,几乎要窒息的瞬间,忍不住张口咬住了安苳中指。
安苳呼吸沉重了几分,但手上没停,还继续往深埋去。
岑溪大口呼吸着,转身握住安苳手指:“安安……咬疼你了吗?”
“不疼。”安苳低头亲她,无限爱怜,很小声地说道,“喜欢你咬我。”
岑溪被她说得脸颊更热,抚着她紧致的后背,慢慢往下,却没能到她想去的目的地,而是停在了腰侧——她终於被疲倦打败,埋在安苳颈窝里,安心而又餍足地睡了过去。
安苳简单帮她清理了一下,用湿巾抆了手,小心地盖好被子。
其实安苳也湿了,但在这方面,她并没有那么急切,有的话很好,她会反应很大,但没有她也不会有多忍不住。
和岑溪在一起快两个月了,她也慢慢发现了,岑溪似乎比她更忍不住一些,但几乎只要一回,岑溪就累了。
安苳小心地掖着岑溪身后的被角,突然想起小嘉挂在嘴上的一句话——“瘾大身体差”。
看着昏暗光线中岑溪熟睡的脸,她不由得弯了弯眼睛。
本来也不是什么夸人的话,可用来形容岑溪,真的贴切又可爱。
“晚安,岑溪。”她亲了亲岑溪额头,满足地很小声说道。
第二天安苳醒得最早,躺了一个小时,岑溪还没醒,她只好小心地抽出手臂来,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小嘉在沙发床上睡得乱七八糟,安苳帮她把掉了的被角捡起来,去卫生间洗漱、拖地、抆镜子,然后又拿着拖把去清洁阳台。
一眼就看到了“小绿”,看来岑溪照顾得也很是上心,“小绿”又长大了一些,原先的兔子耳朵上又冒出了两个蓄势待发的小耳朵。
安苳毫不留情地掰掉了“小绿”新长出来的两个小耳朵,把它修剪成最初的兔子模样,只是大了一号,又给浇上点水,这才满意地放手。
岑溪租住的这套公寓,已经留下了她许多痕迹——晾衣杆上挂着她的衣服,床头柜的另一个抽屉是岑溪腾出来给她装杂物的,她每次过来都会把钱包、钥匙放里面,卫生间里摆着岑溪买给她买的的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