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戒指大了一号,两枚钻戒挨在一起,熠熠生辉。
“我们订婚啦。”安苳满足地说着,抱住了岑溪腰身,在她耳边腻腻地念道,“老婆。”
岑溪耳际瞬间就被这两个字烫红,但想起肖芝,她还是收敛了笑意:“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我是有原则的啊。”
安苳在她唇上亲了又亲:“那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好老婆。”
她身上被篝火烤得好热,脸颊也是红的,眼睛亮晶晶,像一只想方设法讨好主人的小狗。
岑溪拉住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帐篷里,欺身上去俯视着她,声线清冷微哑:“拿两个给我。”
安苳双手撑在后面,呼吸渐渐沉重急促。
岑溪吻着她,撩起她土气的玫粉色背心,耳朵贴上她胸口,感受着她逐渐快起来的心跳。
心跳越来越快,安苳难以忍受地伸手勾住她脖颈,想和她接吻,岑溪故意躲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说道:“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然后停顿了一下,闭着眼轻声叫道,“老婆。”
她清冷的声音钻入耳道,安苳心尖颤抖,手指去蹭她的嘴唇,在晃动中指尖触到舌尖,柔软濡湿得让安苳好像被电了一下。
她忍不住往里面埋进去,薄茧被舌尖包裹,和岑溪的动作同步……
“我只爱你一个……好老婆……”她颤抖着说道,低哑而又动情,“我爱你……我爱你。”
满山的格桑花摇晃,夜渐渐深了,花上慢慢凝聚起了早露,时而一阵风吹过,叶片震颤,露水抖动着滑落。
第二天也是个晴朗的好天。她们开车去了去过的那片湖泊,看到了成群的水鸟。
中途岑溪接到了小嘉的电话:“姐!二姨让我给你打电话,问你去哪儿了,说让你赶紧回家。”她停顿了一下,“还说……安苳姐有空的话就来吃饭。嘿嘿,二姨还挺讲理嘛。”
岑溪看了安苳一眼:“好,知道了。要过两天回去。”
安苳在她旁边一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走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拉着手聊天。
“老婆宝宝,你看天上那个云彩,像不像一只狗?”安苳指着天边说道。
岑溪:“一点都不像。”
安苳用她的手指另一片:“那个像你。”
岑溪仔细看了看:“旁边那个像你。”
安苳笑了,慢慢倚在她肩头,听着旁边小溪流动的声音,感叹道:“你的名字真好听。溪水,可以流到很远很远。”
岑溪侧头看她,轻声说道:“你的名字也好。苳是一种草。”
安苳摇头:“草到处都是。”她又想了想,看着岑溪,“要有水,草才能活。水在哪里,草就长在哪里。”
岑溪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代表着我需要你,老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