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芸看着这幅画:“题字,你来写吧。”
黎年赶紧摆手:“我哪会,让爷爷来吧,他不是很会写诗吗?”
黎润笑了笑:“我平时就是瞎写,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就别谦虚了,况且你字这么好看,写别的大诗人的诗词也是不错的。”黎年说。
黎润也不再推脱,拿起毛笔蘸墨,在旁边空白处写诗,极其潇洒的字。
林秋芸在旁边看着:“倒是不错。”
黎润停笔:“那自然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
黎年耳朵都要听得起茧子了:“是在牡丹花盛开的季节,你我在拍同一株牡丹,那时我就觉得这个人好美,要比这牡丹更艳几分,却又不同於牡丹,你都说八百遍了。”
黎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会白头偕老。”
即使听过很多遍了,每次听还是会感叹:“好恩爱哦。”
林秋芸在旁边笑:“行了行了,黎年你饿了吗?”
黎年摇头:“不饿,我得写作业去了。”
黎润:“马上月考了,你学的怎么样?都会不会。”
“会,我得第一。”黎年张嘴就是胡扯。
林秋芸:“行了,考多少算多少,咱孙女靠谱着呢。”
靠谱?黎年只想说才怪。
她着急忙慌地从书桌柜子里翻出来她之前买的试卷,随便翻了翻,刚写一个选择题才想起来自己的作业还一字没动,感觉头要炸开了。
黎年赶紧拿出测试卷,打开软件搜答案,作业是作业,资料是资料,作业不写不行。
张浔遇挂断电话躺在床上,她拿起手机给黎年打去语音电话。
黎年本来是想直接挂断的,犹豫了会儿还是接通了:“喂,你有事?”
“没,就是想问问你睡没睡。”她的语气有点欠。
黎年一时间有些无语:“那打电话干嘛,电话费不是钱?”
对面也有点无语:“我打的微信电话,你都没给我你的电话号码。”
黎年沉默了会儿:“浪费我家电费和网费。”
对面更加沉默了:“行吧,月考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信心。”
黎年还是那句话:“能拿第一。”
“这么厉害?我当年没拿过一次第一,考完试请你和我弟吃饭。”
“嗯。”黎年一时间又起了挑逗的坏心思:“你怎么不哭了,要不要哭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