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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江心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秦随然也很疑惑:“懂什么了?”

“景宿雨是你们的孩子,爱的结晶。”江心特别认真地说了这么一句。

景宿雨看着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便调侃了一句:“他们要是有我这样的孩子,才闹心呢,三天两头的学校跑。”

时觅笑了两声,然后问:“老秦,你和她说了吗?”

秦随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参加乐队比赛这个事情,我已经和她说过。”

“我可是非常支持,这是你们所有人的梦想,我非常期待你们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倪初鼓励他们,“第一名手到擒来。”

“那是肯定的。”秦随然带着笑和倪初对视。

时觅看了眼火锅:“吃饭吗?感觉菜都要煮化了。”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时觅之前就说过对一些法律问题很敢兴趣,主要是他想把他之前工作的公司里的无良老板送进去,最好判个无期。

当时景宿雨在律师事务所里听到他的诉求,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她组织了下措辞,结果一开口说的话却是:“先生,您在做梦吗?”

当时景宿雨觉得自己的律师生涯就要到此为止。

时觅也是个嘴快的,过了两秒说:“你怎么知道。”

於是两个人大眼对小眼,气氛别提多尴尬了。

还是景宿雨先开口的,她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法》递给他,然后严肃地说:“我特别能够理解您的心情,所以我们更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然后她在脑子里快速回想,他说的那些话,最后发现根本就没法起诉他老板。

然后一低头就看见时觅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看着她的手。

“先生,你怎么了?”景宿雨不自在地开口。

时觅抬头:“你是弹吉他的吧。”

景宿雨一愣,看着她:“是,学过。”

时觅问:“你有没有乐队梦?”

景宿雨点了下头:“一直有。”

然后时觅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我们…”

随后两人说了很长时间,然后就稀里糊涂的组建乐队了。

景宿雨现在想像还是觉得草率,特别草率。

时觅问:“我想知道案件的细节问题,可以说吗?”

“可以。”倪初想了想,“就是一个家庭狗血逻辑大剧。”

时觅人更激动了:“狗血好啊,我就喜欢狗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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