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阙:【不去】
熊阙:【爱怎怎地】
华棋医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
江心看着又哭又笑的他,一脸的迷茫,“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是不肯回来吗?”
华棋医点头:“是啊,都不回我消息,我怎么办?”
秦随然摊手,“要我说,你就直接给他们薅过来得了,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华棋医:“你以为我不想吗?是我没法给他们薅过来。”
“所以你就来我们这里坐着?”时觅问。
“对啊。”华棋医说,“景宿雨呢,她今天怎么没来?”
“生病了。”秦随然对枫叶乐队的了解甚少,之前还以为他们乐队的人脾气特别好呢,“怎么办?”
华棋医伸出手,“我掐指一算,我估计不超过一个星期他们就会回来。”
一个星期过后,离比赛也没多长时间了,不过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完全可以改编好,排练好的。
秦随然拍拍他的肩膀,“加油。”
“嗯。”华棋叹了声气,“但愿能赢,虽然说我们没法和你碰到一起。”
秦随然觉得这两件事没太大的关联,还是说:“那你们加油。”
景宿雨一直没睡熟,迷迷糊糊的,脑子有些混沌。
她突然间睁开了眼睛,觉得脑袋的疼痛丝毫未减,她感觉这些药也没那么有用。
她揉了揉太阳穴,翻身下床,想着再补两片药,虽然她知道可能没有什么用。
她拿出那个胶囊。
玻璃杯掉在地上,水溅在地上,裤腿处也染上了水渍。
她啧了声,有些烦躁。
景宿雨走向厨房,拿起扫把才玻璃碎渣扫干净。
吃了两粒胶囊,显然是没什么用。
她浑浑噩噩地出了门。
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蔫的。
公交车里有空调,倒是很凉快。
公交车猛地停住,车里站着的人身影都大幅度地晃了下。
景宿雨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到了车玻璃上。
如果说刚才还是隐隐作痛,很不真实,无法形容,这回就是非常真实的痛,痛的景宿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一只手捂住头,瞥见有个小孩直接倒在了座位旁边,马上要哭出来。
景宿雨伸出手把他扶起来。
孩子的妈妈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拉起男孩,和景宿雨道了谢。
“不用谢。”报站声响起,景宿雨听到熟悉的名字,才后知后觉已经到了,她没多做停留,直接起身下车。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公交车上的人不少。
她没什么胃口不打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