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祝安远。
“谁说不是。”阿姨牵着的萨摩耶叫了两声,她摸了摸狗狗的头,“不聊了。”
阿姨向着传出声音的那栋楼走去。
争吵声还在继续。
回到家中,景宿雨无力地躺到沙发上,手腕有些痛,她转了转手腕,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她“嘶”了声,胳膊垂下来。
祝夏倒了杯水走过来,“你的手还好吗?”
“还好。”右手手腕的疼痛渐渐消散,“估计就是练伤了。”
景宿雨反覆地让祝夏不要担心,祝夏没有办法,只能说一句,“那好。”
等到祝夏离开客厅,景宿雨用左手握住手腕,感受着疼痛,听着时锺滴答滴答地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走进卧室,将贴在手腕处的膏药揭下来,扔到垃圾桶里。
等洗完澡才又重新贴上,并没有多大的用处,还是泛着丝丝的痛意。
景宿雨没有心情玩手机,强迫自己睡过去。
祝夏刚看完群里的消息,一转头,发现景宿雨已经睡着,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事后,盯了她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最近太累了还是怎么样,景宿雨一直睡到十一点,是被痛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身边的位置只剩下冰凉,景宿雨回了回神,起身下床,从她的班级翻出来了一瓶止痛药,确认没过期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吃下去。
药效没有那么快,景宿雨躺在床上,等到痛意过去后才开始收拾自己。
房间里开着空调,额头上还是沁出了汗。
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推开门走出去,走廊里也泛着凉意。
祝夏拿着电脑在处理工作信息。
景宿雨靠在沙发靠背上坐了会儿,她觉得很累很累,上高三,背法条,去律所实习,端茶倒水,整理资料时都没有这么累。
前两次的比赛也没有这么累,筋疲力尽。
药效逐渐显现,景宿雨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节目的录制在晚上,说是这样更有氛围,当然也不会特别晚,避免观众不方便回家。
最近节目组也在考虑将时间往前提一提,不要太晚,只是不知道讨论结果如何。
临走时,景宿雨又补了两片止痛药,她希望药效可以支撑着她比完整场比赛,她害怕发挥失误,拖累了整个团队。
逐梦乐队这个节目比较随意,虽然有专业的化妆师和服装搭配师,只是里面的乐队都比较随意,爱怎怎,平时怎么穿,上台了还是怎么穿,化妆和头发可能会去找专业的人去做,也只是部分了。
就像江湖客乐队的鼓手,留着长发,一侧头发挡住眼睛,每次打鼓头发都会随着他的动作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