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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宿雨停下来了,眼里进了沙子,很痛,落下两滴泪来,还挺落寞的,再一回头,奶奶盯着她看,景洪渊转着神,都一言不发。

挺没意思的,她突然间就有这种想法,没再看下去,转头继续向前走。

拿着这叠红钞票比拿着一块红砖还危险,下一秒就得有人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法的事,什么黑色,交易?

景宿雨拐进一个书店,买了个新的帆布包,白色的,上面没什么图案,就几抹饱和度高的颜色在上面,四十多。

她直接抽出一张一百元,递过去,把钱装进去,拿着零钱背着包离开。

随处可见的面馆,景宿雨拐进去点了碗面,没什么味道,淡淡的,连咸味都品不出来。

旁边有调料,加了点辣椒和醋,勉强吃完。

景宿雨的脚步软绵绵,她好像可以随时倒地一样,靠一口气强撑着到了家。

她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没有钥匙,敲了两下门,并不重。

过了几秒,门打开了,屋内亮着灯。

“你…”话还没说出口,祝夏借着灯光看到景宿雨衣服上的血渍,“你还好吗?”

景宿雨嗯了声,向里走了走,“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看到祝夏一言不发,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祝夏指了指脖子,“自己勒的?去医院。”

景宿雨摇了下头,还没等她说出拒绝的话,祝夏就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外走,“你没有选择。”她换好鞋,“这种情况,感染了怎么办。”

这附近就有家医院,规模不算是特别大,这个点人挺多的。

挂了号,等了会儿,就进去了。

医生拿着棉棒给她消毒,“姑娘,你这是被谁欺凌了吗?需不需要报警,大胆地说出来,不要害怕。”

“没有。”景宿雨感受到了疼痛,“进过警察局了。”

“你父母掐的吗?下了死手了,你能离他们远些就远些,也不是每个父母都爱孩子的。”医生把棉棒扔了,给她包扎,“这位是谁?你的姐姐?”

“我朋友。”景宿雨没动,问,“我脖子还需要包扎吗?”

“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你明天还上学对吧,我给简单一包扎。”

景宿雨的右手划了挺长一道口子的,应该是倒下时路上的石子或者别的什么划的。

出来的时候,祝夏手里提着一袋子药,“你明天要不要请假?”

“不要,我热爱学习。”景宿雨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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