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宿雨觉得有点意思,便问,“可以具体说说吗?”
时觅当时情绪挺激动的,说了很多东西,就是没一个可以给他老板判刑的,临了还重复了一遍他的诉求。
景宿雨听完他的讲述,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组织了下措辞,结果一开口说的话却是,“先生,您在做梦吗?”
她当时觉得自己的律师生涯就要到此为止,已经想好辞职信怎写了。
时觅也是个嘴快的,没怎么思考,过了两秒说,“你怎么知道?”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无尽的沉默。
景宿雨着急忙慌地把这句话圆了回来,然后一抬头就看见时觅没有再继续说话,看着她的手,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投诉了,还是问,“先生你怎么了?”
时觅猛地抬头,“你是弹电吉他的吧?”
景宿雨一愣,看着他,“是,学过。”
“那你有没有乐队梦?”
景宿雨点了下头,“一直有。”
然后时觅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下定了决心,“那我们…”
景宿雨:“……一起热爱吧。”
时觅:“?”
他就开始劝她,说了很多,就稀里糊涂的进来了。
两个人看着对方的弹奏,就一个想法,“真牛啊,赚到了。”
后来,三个人混的比较熟了。
时觅就说,“就我们三个也不是个事儿,缺个鼓手,我一朋友正好会打,虽然技术没那么好,也算是够用,要不看看去?”
几个人便收拾了东西,跟着他去了。
路上便利店,正好有个烤肠机,秦随然就买了三个。
走到半路,秦随然突然停下了,烤肠棍掉在了地上。
“怎么乱扔垃圾。”景宿雨刚想提醒他捡起来,就被时觅推到了玻璃前。
是江心,她正在教一个孩子打鼓。
秦随然把烤肠棍捡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三个人,推门进去了,正好听到最后一段。
江心没反应。
等她把孩子送走才问,“你们要学架子鼓还是别的什么?”
“你有没有乐队梦?”这次是秦随然问的。
“没有。”江心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包,离开了这里。
他们四个人都挺拧巴的。
后面几个人也找过她几次,没拒绝也没答应。
一个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