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丽珠脸色一僵,她本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东方明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她一向以温柔贤惠着称,怎么会做出那种厉色严词的事情来呢?
“九妹,你误会四姐了,当时你不打声招呼,突然那样冲出去非常危险,好在那几个狗奴才也知道你是主子,万一遇到个不长眼的,误伤了你,你说该如何收场?更何况,四姐不明白你此次替那贱人受过,是为何?”
东方明惠哼了声,十分不屑,“我怎会替她受过?不过是与她分离时,没看路,不小心撞树上了。”
话虽如此,可她也知道这借口无法抹平东方丽珠心中的猜忌。
东方明惠突然觉得,她得想个法子把之对女主做的那些蠢事都推到这个毒蠍女人身上,让她也尝尝替人被黑锅的滋味。
这女人一向把她当枪耍,她何尝不能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之身。
“四姐,这次事情都怪我,让那贱人逃过一劫,我们还得重新再想个法子来整一整她。”东方明惠主动认错,违心说道,表现得也十分懊恼。
东方丽珠见她如此,疑心便消了几分,“机会多得是,就是不知道九妹敢不敢去做了。”
东方明惠一听,喜上眉梢,热情地抓住东方丽珠的手,撒娇道,“我的好四姐,快道来听听。你也知晓,我和那贱人之间,必是不死不休的,敢和本小姐抢男人,看我不把她折磨死。”
女主大人,请勿见怪,我这都是为了迷惑对手,降低对方警惕性。东方明惠在心里痛哭忏悔。
东方丽珠见她终於又恢复了一点以往地模样,招了招手,小声耳语着,“我见表少爷上次见她,似乎有了几分念想,不如咱们顺手推舟,成全了表少爷,不是很好吗?”
东方明惠诧异,“你说表哥?”
东方丽珠点点头,“我见表少爷极听你的话,此事若由你出面,定能成计。”
“没问题,四姐且耐心等我的好消息。”
欢快地送走了东方丽珠,东方明惠撑着脑袋一脸忧愁,她就知道这个毒蠍女人不是什么善茬,难怪到最后她可以妥妥地嫁出去,而自己下场却如此凄惨,敢情这些罪过都让她来背了?
“小姐,你头上的伤还没好,需要休息了。”翠儿在一旁提醒道。
东方明惠摇头摆手,“表哥这时候怎么会来呢?”
表少爷?
“小姐你忘记啦,再过几日就是老爷的寿辰,表少爷自然是要来祝寿的。”
老爷就是她老爹了,寿辰?
书上好像是有这么一段,不过却是一笔带过,显然是没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不过爹爹寿辰,七姐她该是会比较为难吧。
两日后,东方明惠在花园散步时,遇到了这位不速之客,她的表哥秦牧。
秦牧此人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什么都好,唯一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好色,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她娘亲曾断言他会在女子身上吃到苦头。
“表妹怎会一人在此地?”
秦牧还年轻,已是三级战士,放眼望去,整个县城也难找出一个可以和他相媲美的。若是加以好好培养,将来必有所成。
东方明惠看到他第一眼就放弃了之前的计划,“表哥,许久不见,似乎变得更加英俊了,不知道有没有见过我娘亲?”
“表妹这小嘴说话越来越甜了,还未拜见姑母,现正准备过去,表妹是否一道?”
“好啊,听闻娘亲说,表哥之前去历练,表哥不如和我说说你一路上遇到的趣事。”
两人交谈甚欢,直至来到二夫人秦琴房间门口都收不住嘴。
秦琴见两人关系甚好,也打趣道,“惠儿,和表哥说什么说得如此开心,也好让娘亲乐呵一下。”
东方明惠扑到娘亲地怀里,娇羞道,“娘亲莫要笑话惠儿,不过是表哥历练路程中遇到了很多好玩的事儿,惠儿也想出去历练一番了。”
“惠儿,莫胡闹,你还小。”
东方明惠吐了吐舌头,就退坐在一旁,看着秦牧和她娘亲两人闲聊了一番。
待到了寿辰那一日,东方家灯火通明,喜气洋洋,随处可见一片喜庆地红色。到了晚宴时分,东方明惠特意邀请东方婉玉和秦牧一道入座在侧。
东方婉玉本不予理会,她与东方明惠向来是水火不容,进水不犯河水的。若不是前几日在林中那一遭,恐怕她对这位九妹的印象更差。在她最落魄最难过时,这位九妹的手段可从来就没少过。
奈何架不住对方死缠烂打,硬磨软磨的,磨到大家注意力都快全部看过来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东方婉玉咬牙切齿道,除了恼火还有愤怒。
东方明惠一听她恼火地声音,就没骨气地腿抖了下,咽了咽口水道,“七——七姐,莫恼,就是想请你看一出戏。”
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