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自讨没趣,女人退开身子,转身把目光投向别处,嘴里冷哂:“没意思……”
不难看出虞听今天心情不太好,被烦心事给困扰了,只喝酒,难得的话少。想把虞听给灌醉,可没人见过虞听喝醉,她酒量太好,像喝不醉,对此不抱希望,只好把注意力转到别处。
反正大家都是来玩的,她当然不会有多伤心。
齐悯来到她身边,“今天是要把自己喝趴下的架势?”
虞听喝得确实有点太多了,一杯接一杯。
“明知道喝醉压根儿不能解什么愁,倒不如说出来我替你想想办法。“齐悯叹了口气,“你爷爷为难你了吧?”
虞听:“爷爷为难我?他哪儿会为难我。”
爷爷没有为难她,反而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位置让出来,这个难有人可以替她迎上,那人求之不得 —— 老头子是不是也求之不得?
让虞皓去联姻,把所有的一切都给虞皓。是虞老爷子盛怒之下的气话,还是当做气话说出口的真心话?
虞听还真是不得而知。那老头确实很会威胁她,这种可能性令她浑身不悦,将酒杯里仅剩的透明酒液一饮而尽。
“哎哟,你这……”齐悯想阻止都来不及。看来她今天是真的被气到了。
台上的驻唱换了首歌儿,是虞听从前经常听的,循环过后,如今已经听腻了,觉得烦躁,起身走了。齐悯刚刚被人叫住分散了注意力,一回头,人已经走远,她赶忙追上去。
“欸?阿听,干嘛去呀?我送你回家啊。”
齐悯才追两步,发现虞听身后快步跟着个女人。她冲疑着回忆了两秒,似乎不认识。
喝得略多,加上心情烦躁又没吃晚饭的缘故,虞听胃里有些难受,想去外面吹风,刚走两步,胃里忽然有翻江倒海之势。皱眉拐进卫生间。越走越急,推开隔间的门,撑着身子弯下腰咳嗽干呕。
“咳咳…咳咳……!”
身后脚步急促地跟上来一个人,几乎是圈住了她的身体,轻轻帮她拍背。虞听以为是齐悯,却嗅到与齐悯身上完全不一样的气味,转头看才知道是谁。
一个意料之外的女人。
今天气温高些,她穿了条很有质感的米白色 V 领连衣裙,曲线优美,气质卓越,肌肤白得能晃人眼。她化了妆,精心打扮,动人心弦。
虞听惊讶她的出现,但胃里马上又是一阵翻涌,扭过头去吐了出来,对方没有声音,虞听却能感受到她的焦灼。
冉伶帮她拍着背,半扶着她的身体。虞听咳红了眼,而冉伶的眼睛里好像自带雾气,始终蒙着一层湿漉,藏着溪流,满眼担忧地看着她。
“漱个口吧。”后来这人才是齐悯,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冉伶替虞听接过,拧开瓶盖后递给虞听,虞听接过来自己灌了口,对着马桶漱口。
撑着墙壁缓了几秒,感觉好了些,偏头刚想要开口问话,女人朝她伸出了藕节一般柔软细腻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