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讨厌无趣的麻烦事,如果有趣,那么就不是麻烦事。
时宜笑了笑,“既然都来了,坐下来喝一杯?”
虞听如她所愿在她对面坐下。
时宜招呼服务生多要了两瓶酒,多要了几个杯子和冰块。当着虞听的面儿,开始捣鼓起来。
虞听半笑半审视着她,“你想做什么?”
“你想我做什么?”
“你想灌醉我么 ?”
“你灌得醉嘛?”
没人见虞听喝醉过,就算喝多了也只是难受想吐,眼神依然锐利得要命,从来不会失去理智——虞听这个女人,从来不允许自己乖乖任人摆布。
时宜调再烈的酒对她来说大概都不痛不痒。
虞听说:“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吃回头草。”
虞听的世界里只有开始一段新的恋爱,从没有“复合”这个选项。
时宜笑了笑,指尖在酒瓶上滑呀滑的,像在对她说话,又像在喃喃自语:“你既然没有过,你不觉得,那样也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
“破镜重圆,旧情复燃的剧本你没拿过,怎么知道不好玩儿?”时宜暧昧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试试?经历过的朋友都说,比刚在一起还要激烈。虞听,不觉得你最近的生活很无趣吗?一直跟个哑巴呆在一起。”
虞听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是齐悯告诉你的?”
时宜愣了一下:“你指什么?”
虞听看穿了答案,“噢,原来真的她。她出卖我。”
虞听眯起眼睛,一副回头一定要算帐的样子。
时宜马上也看穿了她:“你在转移话题?”
虞听又道:“你在追我?”
“我——”
虞听说:“我不喜欢醉鬼。”
“呵。”
“谁跟你说我喝醉了?”时宜被虞听给气到,抓起酒杯就往嘴里灌,“我告诉你,我喝不醉。”
看着她喉咙滚动,一杯酒又见了底,虞听终究是站起身,去夺她酒杯。
“别喝了。”
“你算什么?不要你管......”
时宜跟她争抢,嘴里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又顺势倒进了她怀里,靠着她的锁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