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悯:【干嘛要学手语?又没谈恋爱】
虞听:【谈了】
齐悯:【怎么个事儿?】
虞听:【她生病住院了,觉得我不爱她,伤心难过,想要个名分】
原来是为了哄人啊,齐悯表示了然。
那可不能含糊,齐悯转手就把朋友的微信号推给了她,不忘叮嘱一句:【好好学,哄伶姐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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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语并不难,考验的是耐心和用心。学习有很多种方法,看书、看视频、下载app。我这里有一套很全面的课程,再加上如果是为了身边的聋哑人朋友而学手语,她带着你一起练习的话,基本一个月左右就能够实现日常沟通了】
齐悯推来的那位专业人士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就像坦然告诉齐悯自己和冉伶上了床和冉伶确定了关系一样,做了某些事或者决定做某些事,虞听并不是会藏着掖着的别扭性格。她不会傲娇地认为这是自己陷得有多深的表现从而觉得难堪,她会把这当成筹码——她知道,如果自己告诉冉伶要学手语,那个女人会感动成什么样子。
会高兴、会感动、从而变得更乖更顺从,对虞听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结果也如她所料。
生病睡得很沉,冉伶在她怀里一直睡到了下午,睁开眼时虞听正戴着耳机在看教学视频,她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看,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什么,怔忡地眨了眨眼,望向虞听,眼里是惊讶与难以置信的感动。
虞听放下手机去碰她的脸,若有若无地挑她下巴,笑意很深,明知故问:“怎么了?”
“宝贝要不要亲手教我?”
当然要啊。
搂着她的脖子亲住她,很快被她反客为主搂着入侵时,冉伶有些失神地想,原来真的跟她从前想象的一样,听听谈起恋爱来,真的会这么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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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冉伶的身体好了大半,这些天虞听陪她在医院住,白天偶尔去公司处理事务但都不会太久。没事就跟冉伶学手语。虞听很聪明,学什么都快,进步得很快。
住院的第五第六天冉伶就有开始跟虞听提出要出院。虞听不太放心,毕竟是肺炎。可磨不过冉伶太想回家——这一点上她真的像极了像动物,在哪里呆都不比自己的巢穴有安全感。
她教会虞听的第一个手语就是“回家”。抱着虞听撒娇,说“想要带听听回家”这种磨人的话,很让人受不了。
询问了医生的意见,医生同意出院,虞听自然是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