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苏予皱眉,十分嫌弃:“真烦,你怎么也说这种。”
吞云吐雾还喝酒,霍苏予沉默了一会儿,一直瞧着她手指上那颗晃眼的钻戒,终於还是忍不住八卦问:“听她们说你跟你老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
“不算吧,”虞听说:“小时候认识,隔快二十年没见过了。”
“噢~”霍苏予说:“那也算半个青梅,但感情基础应该也淡得差不多了......”
她马上又问:“你认真的?”
虞听没说话,半阖着眼,暗灯光下也看不太清她的神色。
行了,沉默就是一种回答。霍苏予嗤笑一声,自顾自地抽烟,觉得无聊,又招呼大家玩儿起来酒桌游戏。
虞听当然也加入进去,但比起她们的昂奋,虞听就显得意兴阑珊。走了神,一不小心就输了游戏,霍苏予震惊地问她怎么回事,她没说话,端起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工作太累了?”
虞听装模作样地苦笑了一下:“好像是。”
“下回输了你求我,姐给你喝。”
霍苏予比她小了两岁,并不是姐。
酒有些冲,一口闷有些上头,虞听靠在沙发上修整,握在手上的手机忽然震了震,她低头看,那个整整一天没找自己的女人一下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虞听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勾了勾唇,刚才的郁闷情绪一下消散了,毫无防备地点进去看。
冉伶给她发了好几张照片。
还没到睡觉时间,开着灯,背景很亮堂,能轻而易举地看出冉伶正侧躺半趴在家里的大床上,被褥是淡淡的紫色,有些凌乱,散发着一股慵懒气息。女人似乎刚洗完澡,长发随意挽着,垂下几缕凌乱。脸颊和脖颈上还沾着些水光,她举着手机拍自己,身上穿着一条薄如轻纱般的半透明蕾丝睡裙,两腿夹着被褥交叠,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白腻。
冉伶十分窍弱,却并不干瘦,反而有着恰到好处的丰腴。她从来不锻炼,全身上下的肉都是软绵绵的,每一次被她贴着都会让人感觉像贴了一团温热又黏腻的液体,每一次掐她的腰她都会很容易疼,轻轻一使劲儿就会哼出声音。
照片里的她怀里抱着枕头,枕头深深陷在她散发着幽香的胸脯里,被笼罩,被疼爱.......虞听立刻想到曾经她也是这样抱着自己脑袋倾尽自己所有温柔,那感觉像泡进了温泉里。
她盯着屏幕看,似乎想要大大方方的,又没办法做到彻底的坦然,那双湿润泛红的桃花眼里潋灩着羞耻意味,微张着唇,唇中藏着贝齿和甜腻。
她这样拍了一张,又偏了偏头,对准自己还沾着水珠的脖颈,又拍了一张。脖颈上有一抹红色印记,心跳加速的虞听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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