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说她怕打雷,她总是抓到一点儿事情就跟虞听撒娇。
已经很晚,她在做什么?断联的这两个小时里她没有给她发任何消息,她已经睡觉了吗?但她没有给虞听发晚安。
机场离家有四十分锺的车程,因为大雨延长到了一个小时。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车子开进车库,带着一身湿漉的气息,虞听上楼找人。
路过昏暗又寂静的客厅,脚步在万物沉睡的深夜显得急切,虞听上了二楼。推开主卧门的一瞬间,她嗅到了冉伶身上馥郁的花香,获得一种极为松快踏实的感觉。她的心稳稳当当的落地,仿佛在喟叹。她勾起了唇角,带着一股骄傲的愉悦,在黑暗中打开了灯。
——冉伶却不在床上。
床铺空空荡荡的,没燃着那安睡的香薰,四周也没有人在。
有些意料之外,虞听愣了片刻,转身去别的地方找人。
她第一个想到了画室,暴雨深夜或许是灵感迸发的好时机,虞听险些忘了冉伶没了她会失眠。冉伶的画室在三楼,虞听没去过几次,就连上三楼的路她都有些陌生。
画室的门半开着,里面没有透出光亮,虞听往前走了几步,握住门把手很轻地往里推了推,不断的淅沥雨声中,她看到了落地窗边女人窈窕的身姿。
天气湿凉,雨水打湿玻璃,她仍穿着裙子,是纯净温柔的白色,有路边路灯微弱的光亮透着玻璃照进来,衬得她此时的身躯像幻影,破碎又柔情。
失去了声音,冉伶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听觉、嗅觉......听到了动静,回眸望,见到站在门框边风尘仆仆的虞听,愣住了。
顷刻间,世界仿佛寂静无声。
心跳加速,她张了张口,虞听已经朝她走去。
冉伶难以置信地站在原地看虞听快步走到她面前。虞听终於看清了她柔婉的面庞,她眼睛很漂亮,十分灵动。裸露出的肩和手臂一如虞听记忆里那般美好,满足了虞听这几日所有的幻想,令她欲望,甚至可以说魂牵梦绕。虞听一直在想她,做梦总梦见她。
压抑、忍耐、思念、等待。对虞听来说都是陌生又新鲜的感受,溢满的欲望找到了倾泻口,没等反应过来的冉伶主动抱她,膨胀的占有欲促使虞听急不可耐地先一步搂上她的腰,扶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她。
“唔.......”
明明满身雨水的气息,内里却像燃着火一般热烈,虞听的吻来势汹汹,又含又吮,全为了发泄欲望。冉伶被亲得猝不及防。虞听一边亲一边带着她往后推,将她压在了玻璃窗上。
压迫性十足的姿态,虞听带着浓郁的侵略感,冉伶就像被她禁锢一般,双手被她牢牢钳制着,身体被她死死压着。
冉伶蹙紧了眉头,在她怀里仰着头,努力配合她的索吻,包容她的霸道。
虞听强势,吻得很深,舌头一刻不离地缠着她,房间里泛起羞人的水声和她粗重的鼻息,冉伶被亲得喘不上气,腰都要软塌了,却还是被她掌控得动弹不得。
听听好急,这就是勾引她的后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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