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似乎总有话想说,可是也常常被疲惫和困意侵扰,觉得很累,便不开口了。只是转身抱住她,然后闭眼入睡。
她要抱着她睡。
这段时间虞听总是霸道地用这样一些亲密的举动让她们看起来还和从前一样。就像养了一只不粘人的猫,猫不黏人她会生气、不平衡。她强制性地把猫抱进怀,一只手用力地禁锢住它另一只手又轻轻地抚摸它,嘴上哄一些很温柔的话。
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让猫在自己怀里。她没有多想摸猫,她只是想让猫知道,她是它的主人。
冉伶已经不会挣扎,平静地让她占有。
虞听这样靠着她抱了一会,又觉得不太满足了。
大概因为冷战实在僵持了太久,或许是因为冉伶今天破天荒地在客厅等她,又或许,人的欲望与不平衡心理本身就是会无限增长......
她知道是因为自己做了一些伤害猫的事情让猫感到害怕才就此不粘她,她想要猫回到本来的样子,没有耐心慢慢哄,想要它马上变回原来的样子。
一种偏执的心理,很强烈。
“冉伶……”她直起腰唤,对着她的背影唤了一声。
冉伶仍然垂眸看着微波炉,里头发出“滴”地一声,冉伶伸手拉开盖子,想把热好的菜拿出来,被虞听伸手制止。
虞听扶住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自己,冉伶没什么诧异的样子,如她所愿与她对望。冉伶的模样怎么看都是温柔的,眼神却显出几分让虞听心惊的淡然。
“宝贝,我吃不下。”虞听压抑着心底的情绪,做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对她说:“你别这样冷着我了,行吗?”
“我知道我最近都没能好好陪你。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最近在查虞皓的犯罪证据,他是我爷爷带回来的私生子,爷爷偏向他,如果我现在不对付他,将来我会一无所有。”
“你不会想我一无所有的,不是吗?”
虞听弯下腰,额头轻轻抵向女人眉心,向她倾诉委屈和辛苦。
“我真的好累,你抱抱我。”
“我只有你了。”她说着这样动人的情话,亲了亲女人的脸颊,缓缓向下移,头枕在了女人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虞听就这样弯腰钻进她怀里,十分依赖的姿态。她的重量不容拒绝地让冉伶的腰抵在了台面上,冉伶沉默着垂下眼帘。
半晌,抬起一只手覆过虞听的脸颊,顺了顺她的耳后的长发。
抱着她,摸她,安抚她。她的指尖冰凉,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虞听的面庞,她的脸颊贴着她的额头,距离那么近,那么亲密。
她一定注视着她,她心疼她了。爱一个人没办法抵抗她的倾诉,虞听感受到脑袋被她的手笼罩环抱,满意地挽起唇,仰头亲住她的下颚,弄得冉伶踉跄退后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