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理期吗?还是不喜欢?”生理期吃螃蟹对身体不好,冉伶从前生理期从来不吃,晚餐的餐桌上却有蟹腿,冉伶还吃了几只。
不是生理期不是吗?
是不喜欢吗?
还是不想?
冉伶看她紧张的样子:【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大脑再这么亢奋,忽然猝死可怎么办】
虞听马上说:“不会的。”
冉伶却不容她任性:【下去,冷静好了才许上床】
冉伶:【不然你以后你都去客房睡】
“.......”
她眼神认真,态度十分强硬,虞听摇头,“不要。”
“我不睡客房。”
来不及去想如果一开始就不想的话冉伶为什么会这么主动跟她接吻,虞听只知道自己不能强迫冉伶,不敢惹她生气。
纵然心有不甘还是乖乖地从冉伶身上下来,听话下床。
下了床却没走远,就跪在床下的毯子上,搂着冉伶的腰身,乖顺地枕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这样趴着,整张脸都埋进了冉伶怀里,她闷闷地说:“我冷静,别赶我走。”
要这样冷静吗?
听话下床,却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自己失而复得的伶姐姐。她或许不知道自己这跪在床下,上半身趴在冉伶怀里的姿态像极了什么。
她看不见冉伶弯起了唇角,只感受得到冉伶用手抚摸她的发顶。冉伶顺着她的长发抚摸到她背脊,动作轻柔得跟在家时抚摸猫猫一样。
她很享受。
起起伏伏是冉伶的呼吸,温暖的是冉伶的体温,一呼一吸皆是冉伶身上的气息。这一切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无比安神。就算跪着也没有关系,虞听觉得好舒服,很安心。
呼吸渐渐平稳,脸红和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慢慢的,虞听竟真的觉得好累好困,合上沉重的眼皮,泄去所有力气,全身心依靠着冉伶。
心满意足,虞听就这样趴着,意识游离得就快睡着时,冉伶拍了拍她的脖子,示意她上床睡。
伶姐姐终究是心软的,是爱她的。
“嗯......”
睡眼朦胧的虞听再一次爬上床。她侧着身子枕在冉伶的肩膀上,冉伶垂眸,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脸颊、揉揉她的耳垂。温柔又催眠,虞听抵抗不了,想再多感受此刻的幸福都禁不住被女人带来的汹涌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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