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夏地看着还躺在枕头上的虞听,眼里尽是她们更近了一步的亲密与温柔。
她和她昨晚在这里睡了一夜。
她抬起手,摸了摸虞听的额角,轻声唤她:“听听~”
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清脆又甜软,温柔得没有半点攻击性,唤起“听听”来尾调还微微上扬,有几分娇气,好听极了。
虞听眼神一颤,又想到昨夜。
互相亲吻、互相舔舐,互相磨蹭,两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冉伶体质依然差劲,很早就没了力气,后半程软趴趴地任由虞听摆布。虞听把她弄哭,她也只是说:“听听,可以了,可以了.......”
“听听,放过我......”
撒娇。
会说话的冉伶更加会撒娇。
撒娇也好好听。
“听听,吃早餐?”
因为语调缓慢,她会把很多话都简短化,像现在,她要她起来吃早餐,但每一句话前缀都会加上听听,微笑着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星星。
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声音很好听了?虞听想。
“还要...睡吗?”见虞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起来,冉伶歪了歪头,轻声问。
她撑在虞听身畔,歪头时长发险些落在虞听脸上,被她手疾眼快地撩了上去,依旧给虞听留下了些许细微的痒感。
虞听抬手挡了挡眼,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冉伶说:“十一点。”
“听听,睡好熟。”早上冉伶起床的动静都没吵醒她,但冉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只是宠溺。
她哄着虞听起床,在房间里等着虞听洗漱完后和她一起下楼,坐在她对面陪她吃早餐。这让虞听想起来从前她们还没有闹矛盾没有离婚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的冉伶就是这样宠她,完事都依着她,爱她。
虞听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吃完冲到的早餐,冉伶像离不开她似的,要陪她一起去院子里散步。
猫猫果然还是喜欢宽大的院子,盯上一只蝴蝶,跑得很欢快。
散步两人并没有牵手,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看似轻松的女人其实满腹心事,频频侧头偷看虞听。被虞听捉到了,停下来用疑惑的眼神问她,她才张口说:“听听,要,还要,分手吗?”
冉伶看着她,伸手牵住她的小拇指,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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