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很满意自己的品味,也很满意自己打扮出来的宝贝,她就和所有养狗的女主人一样,对她哄道:“过来,让妈妈摸摸。”
虞听呼吸一窒。
冉伶总是能说出一些超乎她预料的话,不论是想以姐姐的身份和她做\爱,还是像现在这样,宠溺地把自己称作她的妈妈,她都熟稔而自然。
这些全都是她训狗的手段,她知道自己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虞听心潮澎湃。
虞听走到她跟前,很自觉地蹲下身伏在她腿变。冉伶也洗过澡,身上很香,棕色的瞳孔显得她更加柔和无害,温柔到似乎真的有母爱从她眼中溢出。
“冉.......”被情绪溢满的时候,虞听总是会忍不住唤她的名字。
“嘘。”
冉伶制止了她,她抬起窍柔的手臂,温柔地抚摸那对立起的耳朵,明明不是她的耳朵,就好像真的长在她身体上,酥麻感蔓延到额头、脸颊、脖颈。叫人喘不上气,而冉伶慢条斯理地告诉她:“狗狗是不能说话的。”
她还说:“不过,听听现在看起来像一只野狗。没人要的野狗才会不戴项圈,你知道吗?戴好项圈,大家才会知道,你是妈妈的宝贝啊。”
虞听抿着唇不能说话,粗重的呼吸便是她给冉伶的反应。冉伶很满意,她就是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恶劣坏女人,喜欢看人为自己憋着,脸红心跳的样子。
说着,她摆弄起项圈,准备要帮虞听戴上。虞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东西看,那是一条很精致的项圈,细腻的黑色素皮,中间镶嵌着一块银牌,连接着锁扣与链条。
银牌上会雕刻什么呢?
冉伶熟练地拆开,低头帮虞听戴上,小心地避免夹到虞听的长发。细腻的皮革接触到皮肤,锁扣扣住,虞听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她被束缚了。
她看到了冉伶蕴藏在眼中的占有、兴奋、满意。
她的满意令她满足。
这一刻虞听才明白,只有把一切都给她,接纳她的所有好坏,才会被她戴上项圈。
思绪正浓,她的脖子被扯了扯,另一端的把手在冉伶手里,她让她抬头。
虞听随着被扯的动作仰起头看她。
虞听的脖子很好看,就像她优越的脸蛋和身材,白皙、修长、性感,散发着贵气。颈侧偏后的位置有一条疤痕,颜色已经很淡了,被项圈半遮着,丝毫不影响美感。
天生使然,她身上依然散发着一股高傲的气质,可这紧张的高傲恰到好处,和代表禁锢的项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强烈的反差感冲击内心。
“漂亮宝贝。”
女人的目光正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可爱。”
“好想拍下来。”她说。
虞听讶然地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