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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偷税漏税?”她抬眼,望着Arick,偏了偏头。

气场很微妙,毕竟口中的“她“就在眼前,而陶浸直勾勾地看向Arick,挺没礼貌的。偏偏她嘴边挂着淡淡的笑,疏离里便又牵出些暧昧来。

一颗珠子,弹跳着在几个人的心里滚过去。

陈飘飘眼波微动,对Arick软声道:“我遵纪守法,放心。“

Arick同时接触她们两个的视线,诡异地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烤了。

累了一天,晚饭各自解决,陈飘飘问小助理可不可以给她点螺蛳粉,小助理说那个味道太大了,才刚来,不太好。

陈飘飘遂作罢,选择麦当劳,和小助理分着吃。

经常饮食不规律,她现在吃不了几口,吃一点就要停下来玩玩手机,等胃部消化。

有时她也会觉得恍惚,当初自己是怎么能塞下十五串培根卷的。

夜幕降临,仔细听能有几片水畔蛙声,伴着荷叶的香气。陈飘飘在房间里写人物小传,忽然收到微信,打开列表,不由怔住。

这个ID已经有三年没有跳到前面来了。

窗外的青蛙也随之跳到胸口。陈飘飘按下鲸鱼头像侧面,陶浸发来:“A quick check.”

没等陈飘飘回复,她便说:“你的本名、话剧的署名、真实年龄、戏剧简历的年龄,发给我一下。”

“报批要用。”

陈飘飘被胸口的青蛙蹬了一下腿。

踹得她挺疼的。

她打打删删,最后问:“你现在方便吗?我去找你。”

对方正在输入……

“The tree.”

陈飘飘知道,设计师酒店开的咖啡厅,就在岸边。

还好没换衣服,陈飘飘扣了顶帽子,拿上手机,五六分锺便走到了。不打烊的店面,有不间断的溪水和微风,戏剧人们创作时偶尔会来找灵感,陈飘飘推门进去,除了正在抆玻璃杯的老板,就是坐在窗边的陶浸。

她没带电脑,桌上一个挺素的本子,手边半杯拿铁。

“哈喽。”她看着陈飘飘过来,仍然客气地打招呼。

陈飘飘坐到对面,刚才想问的那句话滞留了一下,导致她失语半分锺才开口。她先用眼睛过了一遍小河,再颤着睫毛直视陶浸。

“你问我的那些,你不知道吗?”

……

“……我叫陈飘飘,大一新生,今年18岁,新都人,嗯,中学时学过音乐,但表演就完全没有经验,其实我音乐剧也没怎么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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