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陈飘飘也是,她们选择对方,也是忠於自己的人生。
这句话性感得不要不要的,正好摩挲在陈飘飘的心上,她仰头吻住她。
然后她们在沙发上做了。
又在床上重来。
陈飘飘到了两次,她腰部隐隐作痛,做不了第三次。
她动了动膝盖,抱住陶浸,对她轻声说:“别出去。”
想让陶浸被禁锢在她生命里,哪里也不去。
窗外结了霜,湿哒哒的,雪白的,朦胧雾气团成一片,她和陶浸裹着被子,看了半夜的雨,说了半夜的话,再过几天便是元旦,剧组放假,陈飘飘刚好回北城录制跨年晚会。
放假之前,西楼里的各个剧组聚了一次,这次戏剧节的几位发起人来了,几位江城的腕儿也来了,大佬荟聚,群星璀璨,这大概是陈飘飘参加的“咖位”最高的一次聚会。
庄何很上心,替她挑选了正式的裙装,而陶浸则是一身棕灰色的女士西服,在挽起来的袖口叠了一层印花丝巾,用来替代衬衫袖子,扎染印花风的设计中和掉西装的死板,看起来帅气又俏皮。
她长发微卷,淡扫细眉,和孙导一起给来参加的大佬敬酒,几位常年在话剧圈泡着的大前辈似乎认识或者听说过她,亲切地打招呼,她微微欠身碰杯,偶尔笑谈两句,酒杯的光影落在她手腕上,冰肌玉骨,沁入心脾。
陈飘飘喝得不少,捧着微红的脸看向重新入座的陶浸。
她坐在对面,挽了挽耳发,腮边有隐约的粉色,她抿一口残留的酒,拿起筷子准备夹菜。
有位前辈的家属过来了,从身后抱住她,两手在她脸颊上一搓,陶浸就势仰头,轻轻靠在来人的怀里,明眸皓齿地笑:“芬姐。”
芬姐摸她的脸:“喝酒啦?”
“一点。”陶浸眨了眨眼。
明明是长辈,而且芬姐都快能当陶浸的妈了,可陈飘飘还是被醋淹过了脑袋,杵着额角低头玩手机。
“不许喝了。”芬姐小声嗔陶浸,又站在她身后揽着她跟孙导说话。
五六分锺后,芬姐走了,陶浸看一眼陈飘飘,拿出手机给她发微信。
“不开心?”
是不开心,从认识陶浸起就知道她受欢迎。越是这样,越想将她咬住不松口。
“晚上戴choker,”她慢吞吞地回复陶浸,“我知道你有。”
这次陶浸说疼,她也不会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