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音强迫自己闭上眼睡觉,视线陷入漆黑中,识海中的画面变得格外清楚。她仿佛又看到柳昭然被自己钳制在床上的样子,看到她因为自己的触碰微微起伏的身体。
其实…柳昭然身材真的很不错,胸部的手感也挺好的,尤其是味道,那么香,那么好闻,声音也很好听。
宋南音脑袋里胡乱蹿腾着这些密密麻麻的要素,她不愿意这些思绪在脑袋里出现,可越是这么想,它们反而更加活跃。
“柳昭然你这个死女人,现在都不肯让我安静是吧?你怎么就那么可恶啊。”宋南音对於不停闯进自己大脑的柳昭然表示极度不满,她翻了个身趴着,将枕头盖在头上。
这下子,柳昭然的存在感倒是降低了一些,只不过…胸部压得有些难受。过了会儿,宋南音翻了个身,像是忽然从水里浮出的人一般大口喘息。她揉着压疼的胸部,意识到。
嗯,D罩杯不宜俯卧…
柳昭然并不知晓宋南音的苦恼,因为她正被另一件事叨扰着。手腕已经摩抆得有些疼了,细嫩的地方抆破了皮,泛着有些渗人的红色。
从宋南音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近半小时,而柳昭然手腕上绑着的裙子才堪堪挣开了些许。细微的刺痛顺着后颈和手腕传来,每一下,都会让柳昭然在心里更“记挂”宋南音一分。
她是没想到被惹恼的蠢狮子是会反扑,更加没想到反扑就只扑一半,做都不做个彻底。欲望在身体的不适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冰凉和蜇疼。
紧系的裙结有了松动的迹象,柳昭然更用力地挣扎,终於在手腕近乎疼到麻痹的时候,将那条捆束自己的裙子解开。
她坐在床上,看着被勒红的双手,眼里闪过一丝晦涩不明的光亮。柳昭然下了床,重新洗过澡后,给身上的伤口涂药。
除了最严重的手腕之外,后颈也算一处重灾区。柳昭然将长发撩起,透过镜子看向那里的伤口。白皙的颈部布满错综复杂的咬痕和牙印,最深的那下,周围的皮肉都变成了紫红色。
轻轻一碰,甚至还能摸到宋南音牙齿的痕迹。柳昭然轻笑了声,将药膏涂在颈部,冰凉的触感稍微缓解了火辣的刺痛。只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她恐怕没办法再穿低领口的衣服,也不能随意把头发绑上去。
而这些不适,当然都是拜宋南音所赐。小狮子再蠢,急了也会咬人,就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医院打一针狂犬疫苗呢?
柳昭然生平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但她发现,自己的心情远比想象中要好上许多。皮肤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而她的精神层面却是欢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