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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幼稚吧?确实很幼稚,又不是小学生了。就连流浪的猫都知道自己找乐子,所以,宋南音你不会连流氓猫都不如吧?

这么想爱着,宋南音才觉得心里的不适没那么强烈了。她看完了剧,又随意找了些搞笑的电影来看。

这时候,门口传来响动,宋南音立刻躺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身体,语气也变成了无所谓的态度。

“喂,这么久才回来?玩的挺开心?这个电影还挺好看的。”宋南音声音很松弛,听上去就像是沉浸在电影中,过了一个慵懒的周末,碰巧等到了柳昭然回来。

然而,除了刚才的响动,屋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宋南音忍不住回头去看,便见刚刚的响动不过是门口的拖鞋从架子掉到了地上。而柳昭然其人,连影子都没有。

一些可笑的掩饰被空气看了去,宋南音在尴尬之余,这才终於发现心情如此低落。偌大客厅,因为只有自己而显得空旷。

自己和柳昭然,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人是感性动物,在独处的时候就会变得矫情,否则宋南音也不会任由自己去想这个问题。她和柳昭然,关系的定义。

她们是同事,确实如此,但同事不会住在一起。她们是朋友,也勉强算是,但朋友之间也不会做爱,更不会一整个晚上用了七八个指套。

想到这段时间和柳昭然相处的点滴,宋南音微妙的发现,她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去描述自己和柳昭然。最为合适的,或许就是卸载合同上,白纸黑字的同居床伴四个字。

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不一起过圣诞节,其实也很正常吧?宋南音想着,再次意识到自己哀怨的根源居然又一次和圣诞节扯上关系。

於是,她把问题原因都归咎在圣诞节上。都怪该死的圣诞节,否则自己也不会胡思乱想这么多。

她和柳昭然就是炮友,只不过柳昭然供吃供住,还提升了自己的生活质量,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想到这,宋南音认为自己不该再乱想这些。

她要继续她的乐子,看剧,吃虾片。

宋南音这么想着,似乎心里的那些小疙瘩也跟着消散了。她抱着枕头,客厅的灯暗下来。她坐在过大的沙发上,看着屏幕,双眸却没有焦距在那上面。

垂在一侧的手,安静得滑动着手机,隔几分锺就会打开一次,在确定没有任何消息进来之后,又会被宋南音熄灭。

场子结束已经是凌晨2点,柳昭然提前找好了代驾,将她送到家门口。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靠在铁栏边,拿出兜里的烟吸了一口。

今晚喝了不少酒,起初还能带着品尝味道的念头,到了后来,已经成了某种喝不下去也要硬喝的社交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