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眼一抬:“不用。”
纹身的钱归纹身的钱,灯牌是交换那一口痛意,有来有回,平衡不能打破。
最终钱还是不容分说地入了帐。
安装完毕刚好吃完午饭,有位预约下午来的客人提早登门,黎初收拾东西准备工作。
外面太阳火辣焦灼,秦颂没站廊下,搬张椅子坐在店里面,只是离两人略远,贴近门边。
客人盯着门口半晌,返身询问:“你们这有没有穿孔啊?打耳洞什么的?”
黎初瞥一眼粉发女人,摇头:“暂时没呢。”
真被她说中了。
仔细想想,秦颂对赚钱方面本就很敏锐,市场需求掌握得精准不误。
她开始相信她了,不仅下单买了工具,还搜寻许多视频教程,认认真真学习。
所有东西到齐那天,秦颂没有来。
接下来半个月都没来。
发给她的消息石沉大海,黎初恹恹地认为,秦颂一定去了别的店尝鲜。
於是干脆关店休息,回到从小长大的孤儿院小住段时间。
……
秦颂的休假没有真正休满过,经常放到一半被临时喊去外地出差。
走得急,只带了工作手机,一去二十天,回来还加了几天班,终於忙到临近新假期。
从计程车上下来手机才充上电,开机的瞬间,消息多到机子差点卡死。
私人微信没有多少联系人,大家都知道她脾气,能连续发送十几条的,只会是黎初。
然而秦颂不是怎么能接受一个人太过於……黏糊,她们只是合同盟友,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想不大明白,找不到人发这么多消息有什么用?
她的工作和生活本来也没有拘束。
人并不是群居动物。
但给予新痛感的人是黎初,签署了合同的人也是她,这个关系不能丢弃。
秦颂动了动手指,回了句:“开门。”
黎初很快顶着丸子头开了门。
一个多月不见,女生的头发和眼神变得无光,空洞中夹杂着愠怒。
“你去哪儿了呀!”好像上次也是这么问的。
秦颂挑眉,看死鱼般:“出差。”
她不咸不淡的态度将合同里零星沾染暧昧的字句抆拭得一干二净。
协议白纸黑字有写,如果必要时候,需要替对方解决任何需求,不仅限精神。
黎初当时对这一行字有莫名悸动,没有问出这饱含暗示的句子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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