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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秦颂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铁制套圈,但比普通的项圈要小许多。

黎初暗暗比对了一下,恰好是腕骨的尺寸。

下一秒她就被套圈扣住,随之消失的是秦颂指尖的温度,唯独剩下冰冷的镣铐接触皮肤。

秦颂好整以暇地望她,眼神慵懒,被半剥落的衣领垂下肩膀,肩带曲折坠在大臂上。

黎初就这么被拴在床头,头次后悔买了铁床。

谁能知道这张床的栏杆最后竟然方便了秦颂,她将黎初的另一只手也拴在了同个地方。

黎初无处可逃,皮肤变成好看的粉色,与眼尾的潮红一样,说不出的美丽。

她就以这样的姿态迎接对方。

秦颂的袖口随着动作掉落到手腕处,再撩起时晕染着咸涩的海水味,她干脆脱掉了衬衫。

这是黎初第一次见秦颂完全褪掉布料,半跪在前,有种虔诚臣服的错觉。

血符纹身如推动的指骨一样,击落防线,黎初甚至有几分锺的涣散与失神,背脊如天上的弯月。

从急到缓,再从平和到澎湃,连同吮吸都带着热度,沁进被拨动的深海,热出翻腾的蒸汽。

她望着趾间勾勒的粉紫色发梢,好长一段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微张的唇燥热干涸。

於是松开后,黎初第一时间翻出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了大半瓶,然后自然而然地递给了秦颂:“给。”

这是她和林知言的相处模式,她们关系好,有时候一瓶水两个人喝,一个不留神带到了秦颂面前。

黎初有点尴尬,准备收回手,下一秒水瓶被接过,然后是秦颂仰起的脖颈在眼前上下伏动。

喝完水的秦颂自然点了根烟,捻烟的手还没洗,换成干净的那只后才起身去卫生间。

直到里面传来水声,黎初才瞥一眼桌上剩底的水,心脏不受控地砰砰跳动起来。

她们做到了最亲密,但细节不一样,代表秦颂在接纳她,在维护这段看似脆弱的关系。

黎初捂着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弯起。

……

秦颂查到了郑乘风的情人,一名家庭贫困的幼师,甚至比秦颂还要小个四岁。

顺着这处轨迹,她在一个雨夜等到巷口,飞扬的长发被雨水浇灌成打缕的深色。

周清纯刚准备掏出钥匙开门,转眼被身后黑色的人影吓了好大一跳:“谁?”

秦颂摘下卫衣帽子,死气沉沉张口:“总归不是谋财害命。”

“你跟踪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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