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图南稍动一点,嘴唇便会碰到於霁尘耳廓:“怎么和奉笔,讲我们的,关系?”
“当然是如实讲咯,”於霁尘撤回身子,指腹点点水图南鼻尖,“你莫是后悔了,不想承认?”
话问得轻松,於霁尘的眼里却敛了笑,低头握住了水图南的手:“这回的事,是我做的不好,连累到你,图南,对不起。”
来秀幸惹到杨严齐头上时,身在大邑京的她,就该万分提防来秀幸的,她却因为在暗中盯着别的事,把这些一股脑全扔给了霍偃操心。
即便霍偃再怎么布置周到,在水图南身边安排有三个上等暗桩,也还是没防住来秀幸把人捉走。
“你的错,”水图南比口型,“赔我。”
损失既生,那便得要赔偿,若水图南说什么“没关系”的话,那才是真的要於霁尘愧疚死。
“要赔要赔,怎么赔都要得,”於霁尘端起汤药,尝了尝温度,已不烫,挪个面与水图南同侧而坐,喂她:“不烫了,就半碗,争取一口气喝完,来,开干!”
水图南:“……”
碗都递到嘴边了,她也没法拒绝,直接就着於霁尘的手低头喝药。
闭着眼睛喝完苦药,碗刚撤拿走,那颗花生味的糖就被塞进嘴里,水图南睁开眼,糖果的甜味还没来得及在满是苦涩的口腔里弥漫开,於霁尘的唇继而落下来。
她嘬了她一口。
水图南一愣,假嗔着瞪过来。自己伤着,奈何不了於霁尘,只能干瞪眼。
“我尝尝药苦不苦,”於霁尘咂咂嘴,似乎是在咂摸味儿,道:“你很甜。”
失血过多的水图南,这一刻的脸骤然红热,她听见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1】上位:代指皇帝
80、第八十章
大风刮起来后,树上的叶跟着纷纷飘落,只三五日,隔窗可见的几棵树掉成秃杆。
大风过后,大雨来得突然。
於霁尘一手撑伞一手提衣摆,连跑带跳进来,指背掸着被打湿大半的衣衫绕进屏风:“听老姚说,你脚能沾地了,行啊水老板,我就一日不在家,你这进步堪称神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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