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尝尝应该也不冲……
现在尝尝……
也不冲……
这几字犹如回音绕耳一般,听得顾锦央措手不及,有些难以置信的抬眸看着面前的人,手紧紧地撑在身后墙壁的瓷砖上,难耐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瓷砖上有着湿滑的水汽,混合了手心里溢出的汗,更加的湿滑。
舌尖抵住上颚,不确定的轻声问道:“什么意思?”
苏清也轻笑了一声,看着顾锦央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慢慢凑近,“字面上的意思。”话才说完便隐没进了唇齿间。
唇齿相贴,比那最柔软的棉花糖还要软,更甜,也更加的欲罢不能,让人恨不得溺死在其中。
轻轻撬开微掩着的牙关,柔软的舌尖顺势钻了进去,入侵者却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宛如回到了自己家一般,到处拜访肆虐好不客气,搅得一片水深火热。
原本处於被动状态的人,也渐渐开始回应起来,不断配合着入侵者攻势,不知是想要反客为主还是只为适应那过於热情的吻。
不回应可能还会好一些,而这一回应,成功的把最后一根弦给绷断了,浇上了最猛的那一桶油,或者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把火给点上了。
唇腔间的呼吸被不断掠夺着,不知是因为大脑缺氧的缘故还是对方的吻过於的舒适,顾锦央只感觉到有些晕眩,大概是太梦幻了,当然要是这人再温柔一些就更好了。
原本撑在瓷砖上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搭在了苏清也的肩膀上,轻轻揪着对方的衣领,唇齿交融之下,吻势也逐渐慢了下来,舔舐戏弄追逐,如那春风一般,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
若说这轻吻像春风一般,那么“春”却是一个非常内涵的字,同时也是最能勾起□□的。发觉事态的发展过於快了的顾锦央,不得不及时刹车给停了下来,奈何舌被苏清也吸住,只能握拳轻轻拍着对方的肩膀,示意她松开。
苏清也并没有松开,反而还微微用力吸了吸,酥麻的快感从舌尖传来,偏偏还撤不回来,顾锦央只能狠下心拧了苏清也肩膀上的肉,直到苏清也松开,顾锦央才松开了一直拧着的皮肉。
顾锦央靠在墙上剧烈的喘着气,看着苏清也的动作便猜到了这人还想做什么,直接伸手将人抵住了,再吻下去的话就要出事了。
看着苏清也不满的表情,顾锦央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颊,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忌荤。”
苏清也气息微喘,轻笑着说:“我第一次见把自己比做那肉的。”
桃花眼微眯,顾锦央直接拧住了苏清也的耳朵,危险的问:“你说什么?嗯?”
“嘶,痛。”
“痛?你刚刚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痛了?”顾锦央好笑的看着她,自己还没使力这就开始装上了。
苏清也一脸真挚的说:“痛吗?那我给你消消毒,都说唾液的消毒效果最好了。”
顾锦央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有点无语,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就这样看着苏清也。
想象一下,你喜欢的人就站在你面前,微微歪着头朝你笑得眉眼弯弯,日光倾城照在她的脸上,然后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只是现在照在她脸上的不是日光,而是那暖色偏黄显得暧昧的浴室灯光;当然她问的也不是那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而是,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顾锦央微愣,的确是太突然了,而且完全没料到苏清也会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征兆的说出来,哪怕事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觉得很突然。毕竟还有谁会在浴室里,把人抵在墙上,然后说我喜欢你。这地点选得也太,不同寻常了。
苏清也看着顾锦央,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不免有些失落,突然开始后悔果然还是太快了。不说话,那分明就是无声的拒绝了。
将手从墙上收了回来,掩饰般的垂眸扯了扯自己的衣摆,故作轻松的说:“哈,我开玩笑的,骗到你了吗?”微微转过身,“那我,就先出去了。”
脚还没迈出去,就被人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了腰腹,顾锦央将头轻轻地靠在苏清也肩膀上,声音很轻,“我知道。”这是回答的第一个问题。“没骗到我。”这是第二个。
腰腹慢慢放松下来,感觉到那一双手搂得更紧了,喉头微滑,苏清也不确定的问:“所以……”
顾锦央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嗔怪的意味:“你是猪吗?”
胸腔微微震动,苏清也转过了身,在顾锦央耳边轻声说:“那正好拱了你。”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也只敢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