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都好好睡觉呢?还是说,姐姐你想……”
顾锦央抬手捂住了苏清也的唇,把她接下来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苏清也慢慢低下身,浴袍敞得更开了。薄唇微张,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顾锦央的手心,感觉到手心的收缩,舌尖挑逗似的又碰了上去。
顾锦央收回手,手心里正湿润得厉害,而下一秒,苏清也已经将最亮的灯给关了,直接跨坐到了顾锦央身上。
将披在身上的浴袍脱去,手轻轻搭在顾锦央肩膀上,沿着肩甲线慢慢下滑,勾着一扯,本就松垮的浴巾直接散了开来。
呼吸微顿,顾锦央低声问:“你故意的?”
轻撩披散在肩后的墨发,苏清也微微倾身,修长的指尖滑过顾锦央下颌,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掠过脖间的项链,然后停留在了锁骨上。
指尖轻点,苏清也低低地笑了声,“什么故意的?”
抓住苏清也的手腕,顾锦央隐忍道:“不是?”
手轻轻一用力就挣脱了顾锦央束缚,柔软的指腹掠过锁骨,一路慢慢往下,轻柔而缓慢,不急不躁,反而勾得人火躁。
苏清也说:“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姐姐都把罪名安我头上了,我要是不坐实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房间突然热了起来,心跳慢慢加快,连带着的,呼吸也被传染了。
炽热的呼吸喷撒在顾锦央脸上,红唇微抿,她偏过了头。
修长的脖颈露了出来,也给了苏清也可称之机,将顾锦央之前留在身上的红痕尽数还了回去,还加收了些利息。
顾锦央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看着苏清也不慌不忙地将手拿了上来,指尖湿润得和那分外红润的薄唇有得一拚。
在苏清也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时,顾锦央忍不住抬起脚踹了过去。
但是因为腿软本就没有什么力气,轻而易举的便被苏清也将整只脚给抓住了。
苏清也挑眉,用小拇指轻挠顾锦央的脚心。
呼吸猛的顿住,顾锦央蹭起身,咬牙道:“苏清也,你皮痒是不是?”
扒开之前解下来的浴巾,苏清也手腕一转,便将才蹭起来的女人压回了床上。
鼻尖相碰,苏清也轻笑着拉过顾锦央的手放到了腰身上,说:“姐姐又知道了?”
顾锦央磨牙,膝盖微曲,便被压了回去,还趁机放了一个不速之客进来。
苏清也哼笑了一声,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磁软得一塌糊涂。
唇也慢慢贴了下来,特别是那一声似娇似喘的姐姐,直接让顾锦央缴械投降了。
一步步攻城掠地,肆意掠夺,等顾锦央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全部沦陷,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那会叫苏清也老实点,分明是……
顾锦央身上浮起一层薄汗,长卷发也被褥湿贴合在后背上,胸口起伏不断,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大脑在那一瞬间开始放空。
声音被堵在喉间,顾锦央无力的捶了一下苏清也的肩,才被依依不舍的放开。
贪婪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身侧那火热而不加掩饰的眼神,让顾锦央偷偷地往床边挪了挪。
腰身被一只手勾住,人再一次被圈进了熟悉的怀里。
发软的手抵住苏清也的肩,顾锦央咬牙颤声道:“你,你今晚上是吃兴奋剂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亢奋,和昨晚上简直是天差地别。
指尖灵活得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轻车熟路地抵上了那处温热,顾锦央的呼吸抖了一下,身上的燥热轻而易举便被苏清也勾起,全身湿得厉害,也酸软得厉害。
舌尖轻轻撬开紧咬着的牙关,终於让声音溢了出来。
苏清也说:“没有吃兴奋剂,也就是喝了半罐红牛。”
顾锦央:“???”
苏清也接着说:“还给姐姐留了半罐。”一副看我对你好吧,求表扬的语气。
顾锦央深吸口气,抓过旁边的枕头就朝苏清也打去。
苏清也手疾眼快,偏头躲过了迎面招呼来的枕头,贴心的问:“那半罐,姐姐要喝吗?”
顾锦央:“……”说困是行不通了,这预谋得太明显,只好换了一个说法,别扭的说有些疼。
结果她还是低估了苏清也的不要脸程度,大言不惭的问要不要揉一下,然后又成功的揉歪了。
瘫在床上,顾锦央无力的抱着被子,然后看见苏清也拉开衣柜,从里面拿了厚厚的一遝床单出来,大概有二十床。
顾锦央:“……”她总感觉,今晚上那红牛的兴奋作用特别强。
作者有话要说: 红牛,怎么说呢,上个月我在下午五点半左右喝的一罐。然后到了凌晨四点,整个人还是特别的亢奋,直接被迫熬了一个通宵。
我以为我第二天会很困,然而并没有,依旧莫名的亢奋,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