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属於自己了。
就像那天,她拿出戒指时,她说:“套牢了。”
其实她更想说:“套牢了,就再也跑不掉了。”
【就像我想你见我,你也想见我,山高水长也要为你而来。
唯有你想见我的时候,我们的相遇才有意义,不是双向的奔赴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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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场赌博,还好她赢了。
接过才做好的卡布奇诺,苏清也才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卡布奇诺偏甜,就像她一样,是甜的。
和沈渝分道扬镳后,苏清也直接开车去了顾氏。
握着那杯卡布奇诺,苏清也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正埋汰认真做事的大秘抬起头,眼神迷茫,疑惑的问:“苏小姐,有什么事吗?”
苏清也指了一下手里的咖啡,说:“楼下记得取一下。”
“啊?”等大秘反应过来后,苏清也已经走远了,“好的,谢谢苏小姐!”
苏清也摆摆手,脚步不停,轻轻推开了顾锦央办公室的门。
将办公室的门关上,苏清也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办公桌边。
顾锦央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冷:“怎么现在才回来?”
苏清也靠着桌沿,手腕轻轻一用力,便坐了上去,她滕出一只手,在包里摩挲了一下,然后将一个闪着光的链子掏了出来。
是一条手链。
轻轻抽出顾锦央手里的钢笔,苏清也垂着头替她戴了上去。
手腕窍细,在搭着这一条精美的手链,更衬得白皙非常,带着骨感,说不出来的相搭。
“顺路去买了些东西,空手去总归有点不好。”她说着将那杯卡布奇诺喂到了顾锦央唇边。
女人红唇微启,随着苏清也抬腕的动作,喉咙微不可察地滚动着。
唇上的口红掉了些,原本水润的唇色露了出来,苏清也低笑着问:“好喝吗?”
顾锦央点头,她还含着口卡布奇诺,声音还有些含糊不清:“还不错。”
凤眸微眯,苏清也凑近她,鼻翼翕动,鼻腔里是不一样的咖啡醇香,带着丝清甜。
不同的咖啡,喝的人不同,喂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味。
亦或者是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
喉咙又轻轻滚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咽下的卡布奇诺尽数被人夺走,只在唇齿间留下淡淡的回味,甜中混着淡淡的苦涩,又是尽数的甘润,莫名的让人想再喝一口,慢慢咽下去,细品着。
苏清也抆了抆湿润的唇角,意犹未尽的说:“果然还不错,就是有点少。”
“你…”顾锦央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又被人将呼吸多走,唇齿相依,气息交融,就连残留着的丝丝苦涩都淡得无影无踪。
不知不觉间,一杯卡布奇诺已经见了底。
顾锦央轻轻推开苏清也,唇上的口红早就掉得一干二净,但是现在的唇色依旧红润诱人,脸颊晕着层薄晕,就连眼角都泛着丝红意,越发的波光潋灩,抬眸垂眸在不经意间都是勾人的风情,让人难以把持,意图再想一亲芳泽。
桌面上才原本整整齐齐的文件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能与之媲美的是两道凌乱、深而重的呼吸。
苏清也缓缓闭上双眸,即使面上在冷静自持,但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呼吸还是出卖了她。
外面是熙熙攘攘的说话声,现在已经下班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顾锦央总觉得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大了,就像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就会被自己秘书敲响般。
莫名的心虚在做祟。
“下班了。”顾锦央说着开始整理凌乱的桌面。
苏清也“嗯”了一声,抬腕准确无误地将空掉的咖啡杯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靠在桌沿,认真看着顾锦央的动作,等顾锦央快收拾好后,苏清也突然哑声问道:“今天晚上吃完饭,还有别的事吗?”
顾锦央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不确定的说:“应该没有了。”
苏清也笑着从包里拿了一盒药出来,当着顾锦央的面扳了两粒下来。
顾锦央认得那是什么药,头孢。
苏清也并没有吃,而且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那今天晚上…”她说着故意停了下来。
“今天晚上什么?”
“我们去看电影吧。”
顾锦央将长发撩到耳后,点头,“这个可以。”
苏清也突然凑近她,双臂勾住顾锦央脖颈,轻轻呼出一口气,压着声音问:“那姐姐还记得,今天是第几天了吗?”
算算时间,从三十一号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