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脸无奈:“是。”
“可是……”姜梨白脸色惨白。
元贵妃打断了她要说的话,“你应该知道,即便她是被冤枉的。但她已经背上了与人有染、且会巫蛊之术的名头。你父皇好面子,他不会再让有如此名声的顾蕴做你的驸马的。”
“因为即使我们洗清了她的冤屈,百姓大多也不会信的。”
姜梨白有些失魂落魄。
是啊。
一旦和这些事情沾染在一起,就算是清白的,那也会被人议论。
就像她当初失身一般,即使她父皇和母妃为她处理得再好,但只要有一丝消息飘出去,还是会被人说三道四。
“母妃……”姜梨白的声音里隐隐有了哭腔。
元贵妃十分心疼,将她搂在了怀里,像以前那般轻声哄着她:“别哭,总归你们只成亲两个月的时间,没多少感情,和离后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两个月的时间吗?
姜梨白无声流着泪。
她想,她当真是对顾蕴上了心,就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啊。
她不想与她和离,更不想再挑选别人为驸马。
“母妃,我不想和离。”她压抑着难过,将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
元贵妃愣了一会儿,随即叹了口气:“你就如此喜爱她吗?即便她可能与别人有了孩子?”
一听这话,本来还有些难过的姜梨白心情变得复杂了许多。
她要如何对她的母妃说,顾蕴是不可能和别的女人有孩子才好呢?
又不能直接告诉她,顾
蕴其实是女子。
这可难办了。
姜梨白纠结了许久,“母妃,我相信顾蕴,我相信她不会胡来,和别的女人珠胎暗结的。这一点,我信她。”
事情还没有一个说法,元贵妃只能持中。但她觉得她的女儿对顾蕴实在是太过偏爱了,这样的事情居然都生不出一丝疑心,就如此地相信她。
“男人大多都是贪慕好颜色的,你就如此信她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
姜梨白神色坚毅:“儿臣信她。纵然其他男子可能会为别人动心,但顾蕴,我信她不会。”
见她的母妃还要再说什么,姜梨白索性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儿臣喜爱顾蕴,她亦是对儿臣如此。我们早已有了海誓山盟,她的心里只会有儿臣一人。”
“而且与她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儿臣熟知她的品行,她绝对绝对不会在外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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