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话,姜梨白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些云国人是几时潜藏进京中的?”
她还记得,自从之前姜慎那个混帐和云国有所勾结后,为以往万一,她的父皇便下了旨意,在与云国交界地严防死守,不允许有身份不明朗的云国人再偷偷进入豫国。
至於京中,城门的士兵也被下了令,对於非本国人一定要仔细盘查,若有不妥的地方,之间遣送回去。
所以姜梨白很是诧异,难道那些云国人是很早之前就潜藏在京中的?藏了这么久,只为了在京中纵火,然后再嫁祸给晋国,拉顾蕴下水?!
这也太……离奇了吧???
“这个奴婢不太清楚……”春喜只打听了最为要紧的事,这种小事她倒是没留意。
随后她继续说完了其他打听到的细节后,便在七公主的示意下离开了堂屋。
屋外的阳光被关在门口,姜梨白又等了片刻,才端起自己的碗,夹了好些顾蕴爱吃的菜放在里面。
趁着还热乎,她快步走到里屋。
“起来,用
早膳了。”
她坐到床边,将饭碗递到了已经坐起来的顾蕴手中,“将就着用吧。”
碗里的饭菜喷香扑鼻,诱得顾蕴的馋虫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她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吃饭了,这晚饭很快就被她大口大口地吃完了。
姜梨白眨巴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三两下就扒光了碗里的饭菜,顿时心里溢满了数不清的心疼。
她接过那只空碗看了看,里面连一粒米饭都不剩了。
“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顾蕴舌尖舔舐着嘴角,摇了摇头:“八分饱就够了,再多就要吃撑了。”
姜梨白搁下碗筷,重新坐在了床边。
看着女子下巴上还挂着一粒米饭,她十分自然地抬手为她拿了下来。
“春喜刚才说,给你下毒的人已经抓住了。”
“是云国的人。”
说到这儿,姜梨白扯了扯嘴角,“也真是巧了,你一被下毒,你身上的嫌疑就洗清了。”
“前些日子纵火的人也已经找着了,不是那些所谓的晋国人……”
在温和的日光中,姜梨白慢慢将外面发生的事讲了出来。
……
只一夜的时间而已,很多事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云国人挑起京中事端,妄图嫁祸给晋国的事,就在朝中传开了。
七驸马的嫌疑没了,反倒是成为了受害之人,豫皇在下了朝后,就下旨赐了许多东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