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大概都有些絮絮叨叨的潜质,说完了病情,在建议方面,她坚持还是陪伴比药物好。
她看出来两个人是一对,所以说道:“即便是再想挣钱,也得看情况,总不能为了工资,不顾你老婆了。”
这回宋越雪决定先发制人,抓住了唐夭的手,然后对着医生点头,说道:“好的医生,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神色认真,说话不似作假,医生认真的观察了一下,然后相信了她,欣慰的说道:“你知道就好。”
“好的好的。”
宋越雪回答的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唐夭也根本插不上话。
出了诊室之后,两个人发现,僵持的问题又多了一个,除了到底要不要公开之外,还有一个是要不要请假陪唐夭。
两个人各抒己见,连一直牵着的手都已经分开了。
尽管对於这个结果,两个人都表示不舍,但是没有人愿意退步。
两个人就像守财奴一样,将自己的决定当着钱财守着。
谁也不愿意松手。
结果就是:唐夭说不公开。
宋越雪要公开。
唐夭说不请假。
宋越雪说请假。
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宋越雪想陪着唐夭。
唐夭说:“你可以下班陪我,我这段时间不拍戏了,在家好好休息行不行?”
唐夭知道医生不容易请假,她怕宋医生青年失业。
而且宋医生一个月有那么多台手术,她不想因为自己耽误病人。
即便是唐夭没有刻意打听过,但是她依旧坚定的认为,宋越雪就是最好的医生,别人错过了宋越雪简直就是损失。
两个人最后也没有商量明白。
慕青那边询问,也让唐夭含糊过去了,这件事还能拖个一两天。
她得在这一两天内,给宋越雪做做思想功课,必须让她答应自己。
两个人回家之后,吃完饭,洗漱了就上了床。
宋越雪原本打算发热期过后,让唐夭好好歇一歇,少儿不宜的事情,应该停一天的。
当然,这不是因为手酸,而是为了亲亲老婆着想。
宋越雪是这么想的,不过事实有点不一样,明明白天没了易感期的感觉,晚上的时候,易感期的感觉卷土重来。
宋越雪第一次易感期也算是正常的度过了,不过和唐夭不同,例如今天明明是第四天晚上,但是身上依旧有些燥热。
想到第二天还要上班,还要找张主任说明情况,宋越雪觉得不能胡思乱想了,应该睡觉。
宋越雪刚要强迫自己睡觉,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睡衣底下伸了上来,她在黑暗中屏住了呼吸,默不作声,然后发现那只手已愈发放肆,又到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然后捻住,揉了揉。
宋越雪眼睛随着唐夭愈加放肆的动作,一下子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