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极度心虚,她完全不敢接齐姐这个话茬,再一次将这个烫手山芋,全部移交到花宴秋的手上。
花宴秋:......
花宴秋也是悚然一惊,不过转瞬间,一人借咳嗽的借口遁了,齐姐看了沈曼语两眼,知道从她那里问不出来什么,视线自然而然转到花宴秋身上。
她神情冰冷,还有几分怀疑,又看了眼手机时间,确定这会儿确实才七点出头,天色刚刚亮起,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睡梦里。
这个时间煽动起莫名的警惕心,她的思绪还没有转到,两人可能在一起过夜这里,但仍不可避免察觉到一丝异样。
这种脑门发凉,宛如下一刻里,本就所剩无几的头发,会从头上悄然分离的感觉太过惊悚。
迫使她再次重复自己方才的疑问,紧紧盯着花宴秋,一瞬不瞬,缓缓问道:“你们俩人,这个点在一起,到底做什么?”
花宴秋:危!
她脑海瞬间警铃大作,脑筋飞速旋转,试图抓住哪个一闪而逝的灵感,一个能够让她解决面前这个堪称修罗场的问题。
明明是两个人的故事,沈曼语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又一次偷偷遁了,企图将一切黑锅交给她来背。
这些日子里,沈曼语甩给她的黑锅如果摞在一起,花宴秋怀疑,甚至可能比她整个人都要高了。
眼瞅着齐姐面上的冰冷越来越重,那份怀疑越发明显。
花宴秋还没想好合适的借口,只能先硬着头皮,努力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她洗手间的水龙头坏了,她来借一下我房间的洗手间......”
这个借口,也太蹩脚了吧!
花宴秋话一出口,自己就反应过来,这种稀烂的解释还不如没有。
沈曼语更是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把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咳的同时,一边还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她一眼。
正面应对齐姐的威势,那压迫感实在太大,花宴秋大脑乱糟糟的,甚至比方才还要混乱。
主要心虚作祟,两人都无法维持往日的冷静。
花宴秋竭力想从中混乱的大脑中找到一点线头,努力寻到一个,能够打消齐姐现在明显生疑的心思的借口。
“就是、就是......”她结结巴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沈曼语还没从咳嗽中缓过来,她咳嗽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乎要震天响。
花宴秋一看她艰难地快要窒息的模样,后面的话也顾不上了,赶紧上前,小心替沈曼语顺了顺背。
沈曼语这会难受的紧,百忙之中,咳的说不出话,还不忘一个劲的用眼神示意花宴秋,看那边的桌子。
借着她的身体作为遮挡,两人的眼神交流没有被齐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