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没有狗,车里只有两个比真狗还狗的狗女人。

狗女人听懂了她意有所指的指责和暗示,满脸莫名其妙,她沉默两秒,缓缓道:“狗怎么了?你讨厌狗吗?”

沈曼语:......

不是吧,你这话,你让我能怎么接?

她不禁陷入沉思,为什么花宴秋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将自己代入狗的身份当中?

难不成她本质上,还真是一条狗不成?

“谁会讨厌这么可爱的狗子呢。”她想了半天,最终只艰难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於是花宴秋轻易进行了思维转换。

沈曼语骂她是狗。(沈曼语: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沈曼语说自己不讨厌狗。

於是等价代换,得出清晰的答案:沈曼语喜欢她。

这样一通委婉的告白(?),让花宴秋的面色重新缓和下来。那股熟悉的灼热又爬上沈曼语的后脑杓,炙热的温度刺得她脑袋突突疼痛。

没关系,花宴秋自我安慰道。

不排斥就代表不讨厌,沈曼语已经能够接受她的更近一步的靠近,她还是要跟从前一样,放缓步子,不能操之过急。

更何况她也清楚,沈曼语就是这么口是心非的人,哪怕想要跟她表白,也要选择如此迂回的方式。

她尊重,支持并理解她的做法。

这样的洗脑属实有奇效,想法在脑海里过了两圈,不用沈曼语多废口舌,她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至於之前沈曼语对小粉丝笑,应当也是无心之举。

毕竟她说过自己恐同,而她也确实没有对除她以前的同性,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她才是沈曼语最亲密的人。

她没必要忧虑太多,对吧?

她有钱又有颜,成熟稳重可靠,各方面条件堪称完美,小粉丝根本不能对她构成威胁。

花宴秋手插进衣兜里,触到坚硬的首饰盒。她静静注视着前座上沈曼语的侧颜,有一瞬,想在这个时候将兜里的东西拿出来,虔诚送给她,并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现在不是时候。

夏天的衣服不厚,首饰盒放在口袋里,被体温暖得带上几分温热。她轻轻摩挲着首饰盒坚硬的棱角,棱角抵在掌心,轻微的钝痛唤醒了她的理智。

太早了,太早了。时机尚且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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