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玉自认很有1德,明明自己已经痛的眼角飙出生理性泪水,还是小心翼翼握住齐情妆的手腕,认真揉了揉,小声说道:“你刚做的指甲,小心别用力过猛,拧断了,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闻言,沈曼语和花宴秋顾不上自己刚才想说什么,齐齐望了过来,异口同声“哦~”了一声。

齐情妆刚做的美甲呀?

再看一眼苏雅玉修剪地整齐圆润的指甲,两人的地位高低瞬间分明。

这两个坏坯子眼神看来的眼神不怀好意,齐情妆耳根有点泛红,再一看苏雅玉还在洋洋得意,自己隐晦宣誓主权的偷笑。

她将身子稍微倾向她,以自己的身影遮挡住其余人的视线。与此同时,她的指尖轻巧捏住苏雅玉锁骨下雪/峰的凸起处,重重一拧。

苏雅玉三魂飞了七魄,不可言说的位置过分敏感,被齐情妆这样残忍粗暴的对待。痛到极致,又有另一种电流般的感觉,从后脊骨一直蔓延到脚趾。

她险些没能忍住,丢脸地脱口而出一声呻/吟。

苏雅玉死死咬着下唇,不停给齐情妆眼神示意:“妹妹还在呢,花宴秋那个混蛋也在呢,还有这么多外人在。给我点面子呀!球球你了!”

她可是暴君啊,冷酷残忍决断□□的暴君!

齐情妆淡淡瞥她一眼,这儿的场合确实不对,她终於施舍般地,愿意放她这一回儿,慢慢松开了手。

两人身后,花宴秋和沈曼语头对着头,窃窃私语:“她们俩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小动作?”

“挡得太严实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过看齐情妆手放的高度和位置,我觉得你说得对。”

“哟哟哟,这可是外面啊,这么刺激的吗?”

两只瓜田里的猹尽情徜徉在瓜的海洋里,吃瓜吃的乐不思蜀。

苏雅玉隐约听到一点内容,脸色瞬间爆红。

她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虽然气势汹汹,可配上她现在羞红的跟朵娇滴滴的花朵似的脸色,委实不存在什么说服力。

沈曼语和花宴秋两人瞥了她一眼,不但没有如她预想中那样,下属们一面对她这样锋利冷酷的眼神的胆战心惊,反而若无其事底下头颅,继续开始谈论。

“她看我们做什么?”

“不知道,反正也不重要。”

“她的反应越大,就说明她越是心虚。她如果心里没鬼,干嘛要瞪咱们?”

“真巧,我也是这样想的呢。”

苏雅玉勃然大怒:宝贝快放开我,我要鲨了这两个重色轻友的狗东西!

齐情妆用自己的两只手臂死死箍住她的身体,她的身形比之前的魁梧助理娇小得多,力气也远不如那大汉。按理来说,应该制不住苏雅玉才是。

但她是苏雅玉的亲亲小宝贝,苏雅玉哪能用对付糙汉子的手法来对付她?她又不是脑子秀逗了,今晚想被自己软软的对象踢出被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