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谁在乎呢。
她们光明正大在餐桌前接吻,当着满桌甜品,散发诱人香味的食物的面,无人在意这些东西,多分给它们哪怕一点心神。
至於咕咕鸣叫的胃部,只渴望另一种形式的抚慰。
她们只想尽情品尝采撷对方的甜蜜。
直到生命的尽头……啊不,是直到食物变凉的前一刻。
等会儿还要去苏家,花宴秋没敢用力,也没敢过多折腾沈曼语的娇艳的唇瓣。
她轻咬沈曼语的软舌,仿佛在报复她之前的粗暴。沈曼语不满哼了一声,花宴秋又转移目标,将精力都放在她下巴处光滑细腻的肌肤上。
等到这块地界,也被折腾出玫瑰花瓣般瑰丽的红霞,她这才不舍地从这儿移开。
她像个患有多动症障碍的孩童,注意力集中不了三分锺。下一个目标,就直直冲着沈曼语的脸颊软肉而去。
沈曼语脸颊软肉被她咬了下,她吓了一跳,嗔怒道:“花宴秋,你属狗吗?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那我一定只是你一人的小狗,因为我只想要咬你。”花宴秋慢条斯理含着口中滑嫩的肌肤,专心致志,全神贯注,这无比重视的态度,俨然将它当成世界上最美味的一道美食。
舌无疑是最软的器官,但锋利的牙齿轻轻划过,即使花宴秋努力收拢力道,小心翼翼克制自己,使自己不要伤到沈曼语娇嫩的肌肤,还是令沈曼语微微蹙眉。
倒不是因为疼,花宴秋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面对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别说主动去伤害她了,就连稍微重一点的力道,都舍不得下口。
主要是一股形容不上来的微妙的电流感,随着花宴秋的动作,一直从沈曼语的脸颊窜入脊椎骨。陌生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本能扬起脖颈,露出自己光滑白皙的颈窝。
花宴秋成功找到了自己又一个新目标。
时间的流逝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两人亲密的十分克制,又十分放肆。尽量在不会给彼此身体留下痕迹的基础上,试图尝遍对方唇齿的甜蜜。
沈曼语推开她的脑袋,喘了口气,闷闷道:“好了——再亲下去,真的就完全遮不住了。”
她面上的红霞芳华更盛,短暂的接触填满了花宴秋欲望的沟壑,可那一点点满足很快散去。像水悄无声息渗进土壤里,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她迫切渴求更近一步的接触,快乐的感觉阈值被过高的甜度一步步拔升,单单亲吻这种程度的接触,已经不足以让她得到满足。
可时间不对,场合也不对。
花宴秋阖了阖眸子,费力压下自己燥乱的冲动。她搂着沈曼语,缓和很久,才让自己狂乱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
不用着急,来日方长。
她们还有很多很多相处的时光,还有后半辈子的相依相偎,根本不用急於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