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准沈曼语的意思,大概能看出来她心头有气。
她想了想,刚想从沈曼语的怀抱里挣扎着起身,沈曼语就皱着眉,用一根指节抵着她的脑门正中,又给她按了回去。
花宴秋懂了,原来沈曼语喜欢这种姿势?
既然沈曼语不想让她乱动,花宴秋也就乖乖躺着,没再给她添乱。
她仔细打量着沈曼语的脸色,看了半天,没从这张瞧不出是喜是怒的面容里,看出沈曼语此刻的心情。
只是她们本就赤/裸,沈曼语这一起身,被子被拉开的更多。已经从两人的肩头,慢慢滑落到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柔嫩腰肢上。
花宴秋本来还在很正经的在揣测她的心情,思考一大早起来,自己老婆在闹什么么蛾子。结果看她看了片刻,沈曼语还是没有主动开口,反倒是她的心思不由有些浮动。
花宴秋喉咙滚动了下,目光不受控制的,从沈曼语脸颊移到下巴。然后又往下,一直往下,移到她身前大片大片的空档处。
不止她自己身上有沈曼语留下的吻痕和抓痕,显而易见,沈曼语身上才是重灾区。
靡丽的艳红从她侧脸一直蔓延到身体上,仿佛她从肌肤和血肉里,突然生出一片热烈怒放的玫瑰花海。
无论下巴,颈窝,肩头,还是锁骨,抑或胸前,但凡能唇舌能够达到的地界,皆有花宴秋留下过的痕迹。
白皙和艳丽的绯红交相辉映,那股淫/靡的感觉一下子凸显出来。
花宴秋看的蠢蠢欲动,情不自禁伸手想抚上自己的杰作。
沈曼语毫不留情拍下她袭/胸的爪子,清脆的巴掌声伴着她的怒斥:“花宴秋!大清早的,你还想来个白日宣淫啊?”
花宴秋吃痛收回手,满脸迷茫:“曼曼,我以为是你一大清早的,欲/求不满,想要我再来......”
她的神情分外无辜,好似自己不是昨晚做下诸多恶行的混帐,现在的沈曼语才活生生像是个恶霸。
她这话一出,沈曼语又感觉心头炽热的怒火,被当头浇上一桶热油。她忍不住捏住花宴秋的下巴,身子微微下压。
这个姿势本该是十分强势,也十分霸道的。沈曼语打定了农奴翻身做主人的心思,却不料身子刚刚一动,顺势牵扯到自己的腿部。
刚刚被怒火短暂压制下去的火辣辣的疼痛,倏地反抗起来。
沈曼语忍不住“嘶”了一声,私/密之处的痛远比其他地方的痛楚更为难忍,疼的她手脚发软,手臂也支撑不住身体,一头栽了下去。
花宴秋心中警铃大作,徒劳无力地试图抬手接她。结果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和她的脑袋交错而过。
沈曼语的脑袋正面朝下,重重砸在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