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刚才战场上的两人又纠缠到了一起。
只是这回,程颜的动作极其克制,真的做到了她自己所说的,不再放肆。
可和她贴的最亲密的君涧清感受到了她动作的熟练,不像第一夜那样生疏莽撞。
但恰恰这样纯熟起来的手艺,和克制的动作搭配,才最折磨人。
君涧清有些难捱,她哑声道:“不要这样。”
全程极其克制的程颜停下动作,问:“什么?”
“不要克制。”
想到餐厅里让自己认清定位摆好位置的某人,程颜坏心眼地装不懂,揣着明白装糊涂无辜地问:“什么意思?”
“我允许你今晚放肆。”君涧清忍耐道。
心底偷笑,程颜脸上却小心翼翼地确认:“真的吗?”
“真的。”
得到准许,程颜稍稍努力,回忆着这几天的学习,争取在这场实践中得到真知。
她一边努力,一边被起伏的春色吸引了注意力。
抬眸看了一眼沉溺其中的君总,程颜微微低下头。
胸前的异常让君涧清的身体霎时紧绷起来,从没有感受到的异感席卷全身,让人颤栗,她问:“你在做什么?”
程颜将鲜艳的雪上红梅吐出,声音含糊地问:“不可以吗?”
君涧清被她眼底的可怜与忍耐照的心软了一瞬,闭上眼,偏头低声道:“随你。”
程颜露出开心的笑,回报她的是越练越纯熟的手艺。
—
翌日,程颜最先清醒。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光线,房间里昏暗的非常适合睡觉。
她伸手摸了摸,想去拿衣服穿上,忽然摸到了一个小包装袋,拿到眼前,隐隐约约的轮廓让程颜想起了什么。
啊,原来是昨天下午拿来的口/套,本来昨夜里还想像网上说的那样尝试一下呢,结果忘记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再试吧。
程颜把东西重新放回原处,微微转头,看着身边睡的正香的君涧清。
不得不说,性这种东西,真的很快乐啊。
忽然,程颜想起了什么,看着沉睡的君涧清,试图回忆昨晚,她应该没有再莽撞吧?
所以那个地方,应该不会红肿的需要君总再上药了吧?
如果还需要上药的话,感觉自己真的很菜啊。
程颜思索着,重新把手放回被子里,循着路线,摸上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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