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完澡穿上睡裙出来后,程颜看着床上盖着被子只有脖颈和头露出来的君涧清,面无波澜地掀开被子就要钻进去。
但刚掀开被子,她迅速合上,双目瞪大地看着正盯着自己的女人。
“君总?”
君涧清翻了个身侧躺着,伸手拽着程颜坐下,神色淡定地回应:“嗯?”
程颜掀开被子重新躺进去,罕见地结巴了一下:“没、没什么。”
就是没想到洗完澡在床上等她的君总是没穿衣服的状态。
看来君总真的是有心哄她了。
所以她到底在君总心底是个什么形象?哄人需要用这种方式。
在心中腹诽着,程颜的脸颊也开始升温。
主要事前坦诚相待这种场景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呢。
而后温凉的身体覆过来的那一瞬,视线昏暗,灯被人拉灭了。
程颜:“……”
有一种白期待了的感觉。
—
翌日,雨水洗过的天空澄澈蔚蓝,就连燥热的太阳光线也不再那么灼烈了,终於体贴地降下几分温度。
室内的温度一如既往。
程颜醒来时,君涧清正站在床边穿衣服,她看着她立在那里不动,清晨的嗓子有些干哑,开口问:“怎么了?”
如水蛇妖精般的君总随着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衣冠楚楚正经地不能再正经了的君涧清。
皱着眉系上衬衫纽扣,君涧清回首,表情已经做好了管理,开口的声音带着情绪稳定下特有的温和,“无事。”
程颜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被子顺着她的身体滑落,露出脖颈上斑驳的痕迹。
她低头看了一眼,浑不在意地收回目光。
君总的身上只会比她更严重。
想到这,她又看了一眼被挺括西装包裹严实的君涧清,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顿,试探地问:“君总,那里……没有破吧?”
目光停留在微微隆起的地方,显然意有所指。
“……”
君涧清蹙了下眉,很快松开:“没有。”
程颜松了口气。
不过就算没有破,昨天夜里她也含了好久,将其咬/弄地像熟果一样,不知道今天早上她有没有不适。
昨夜的事情昨夜毕,今早的她再次乖巧无害起来,声音有些懊恼歉疚:“我当时没有控制住,对不起君总。”
君涧清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不用道歉,我昨天已经说过,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听到这话程颜红着脸和她对视。
君涧清唇角绽出清浅的笑容,“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