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涧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又印上去了。
牙齿还微微碾磨。
痛麻痛麻的感觉慢慢被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替代。
程颜是最先察觉出她体内变化的,她微微松开牙齿,故意道:“我还是得好好努力,别让君总把我换掉。”
“君总,我努力的对吗?”
君涧清仰头看着天花板,身体正在微不可查地抽搐轻颤着,程颜的话顺着风钻入耳朵。
她的手往下探,摸上程颜的手臂时,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你如果这个时候换个称呼,我想我会更愉悦的。”
“愉悦了就会肯定我的努力吗?”
“嗯?姐姐?”
她尚在余/韵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任何刺激。
在程颜故意压低暧昧的声腔中,又有一小股水流出。
程颜见状低低笑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前方,然后下了床,站在君涧清那侧的床边,弯腰将她抱起放在附近的沙发上。
“我去换个床单。”
轻车熟路地将某片湿透了的床单扯下来扔在附近的脏衣娄里,程颜从柜子里拿出新的换上,展开铺平。
然后又抱着沙发上的人重回床上。
“现在君总可以好好睡觉休息了吗?”
第一次的高氵朝太快,第二次时一连好几个小高氵朝,甚至程颜还帮她延长了余韵。君涧清裸着的的皮肤泛红,饱满有润泽,看起来确实像是被好好补充了精力一样。
像个吸满了精气一样的妖精,和平时那种矜贵淡漠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被妖精吸走了精气却精神奕奕的程颜再次给她掖了掖被角。
“睡吧。”君涧清说。
太好了,终於可以睡觉了。
程颜用舒服的姿势躺着,察觉到掌心里塞进一只手,那只手甚至还主动的将两人的姿势变为十指相牵,她也没有挣脱开,心里痒痒的,又麻麻的,黑暗中无声地看了看天花板,程颜就着这个姿势沉入睡眠。
翌日清晨,生物锺将程颜叫醒。
她醒来时,君涧清已经不在主卧了。程颜换好衣服走出走廊,刚好遇到从客房里出来的田清荷。
“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田清荷说:“非常好!床特别软特别大,睡眠体验太好了。”
程颜放下心来:“走,我们下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去。”
“那个姐姐呢?“
程颜说:“上班去了。”
田清荷点点头,没再问什么问题。
两个人吃过早餐,程颜去车库里开车,开启导航,载着田清荷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