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帝王煞费心思地找了个漂亮的理由,也不肯承认心间霎那的慌乱和跑远的思绪。
偏偏始作俑者还没发觉,兴致勃勃地还想说些什么时,被魏昭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
魏昭心里默念童言无忌,轻咳一声转移注意力道:“她的事孤自有安排,不必再查下去,只要派人继续盯着乐安和魏舒的消息就可以了。”
“奥。”被莫名捂嘴的菘蓝有些委屈,显然还没意识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引得主子这么大反应,但却是下意识自己用双手将嘴巴捂住,连回应也不敢多答,皱着细眉鼓着腮帮的样子,一时间倒也憨态可掬。
“主子,郡阳太守那个老倌儿在楼下等一天了,是否要见?”捂着嘴巴不时用眼神偷瞄的菘蓝,见魏昭好像不甚在意了之后,还是没忍住开口,只是刚说完就夸张地自个将嘴又捂上了。
“不见。孤遇袭一事他虽可能未曾参与,但多少不会不知情,此刻再来未免有些不够看,他这一天等的也够心惊胆战了,让人清走吧。”魏昭兀得觉得有些无聊,这些虚与委蛇的蛀虫当真令人生厌。
近来的事都汇报的差不多了,菘蓝收起俏皮的模样,退下认真部署。
当跳脱的菘蓝都离开后,装修精奢的天字房里一下子廖无声息,魏昭下意识握了握手里的玉坠,少见地觉得心里有点空。
“殿下,是否传膳?”
房外的宫人小心翼翼地叩门,魏昭才回神,发觉该是用晚膳的时辰了。
“传。”
即使是在宫外,宫人也不敢放肆,谨遵宫中礼仪,排着纵队恭敬地将一盘盘珍馐端上桌。
“郡主又不来用膳了?这次是何理由?”
这人自菘蓝她们前来迎接之后,就有意躲着魏昭,进了酒楼之后更甚,便是连房门都不出了,魏昭本不想在意,可是小眼线避如蛇蠍的态度莫明让她觉得烦躁。
“禀殿下,郡主说是身子不适,恐过了病气儿,不敢面见尊颜。”应答的宫人见魏昭一言不发却不怒自威的样子,显然是不满意的,吓得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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