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见她这幅样子,大概明白了,她轻轻的将人拉入怀中:“乖,没事的。”

“有事的。”月白的声调又染上了哭意,干涸的眼睛湿润起来:“若真的发生了什么,怎么办。”

桑晚静默,不知该如何作答。

当时若非温墨三人都在,恐怕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那时她完全凭借自身的身体素质和意志硬生生的挨到了他们的到来。

“乖,没事的。”桑晚失神的重复,她摇了摇头,拉回意识,像是在哄小孩子般:“那以后你保护学姐,好不好?”

“嗯。”月白鼻音哼了声。

“不可以随意吃别人给的东西。”月白瓮声瓮气的。

“好。”

“不可以跟陌生人说话。”月白继续道。

“好。”

“更不可以再跟那女人接触。”话里指的谁,不言而喻。

“好。”桑晚耐着性子,慢慢哄着。

月白得到保证,心情好了些,她从桑晚怀中钻出,摸了摸肚子:“你可以去做饭了,我饿了。”

“好。”桑晚勾起唇角。

不忘记吃饭,看来头脑还是清晰的。

将人安抚好后,桑晚进入厨房做最后一道餐。

月白双脚抬到沙发上,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环抱住自己。

早一点跟学姐相熟就好了。

桑晚端着菜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月白垂败的坐在沙发上,长发披散在身后,头埋在**,看不清脸上的情绪。双肩跟着一动一动的。

桑晚以为她又哭了,急忙放下菜走过去:“小白?”

“学姐。”月白扬起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因流了太多泪而变得失神。

见她没哭,桑晚勉强放下心来:“饭好了,我们现在吃饭,好吗?”

“好的。”月白软糯的起身。

餐桌前,月白刚哭完胃口不是太好,面对桌子上的大餐,她象征性的动了两下筷子,扒了两口饭后就不停住了。

桑晚见状,只能不停的给她夹菜,以此让她多吃点。

再又一次给月白夹菜时对方捂住了碗:“学姐,我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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