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桑晚。”周清言喃喃自语。

“不对。”她忽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你跟温墨属性一样?”

她过於惊讶,以至於直接喊了温墨的名字。

“好家伙。”周清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温墨接受程度良好,只说了句:“难为桑晚了。”

“?”月白疑惑的看向温墨。

“真是难为桑晚了。”周清言默默补充了句。

“……”月白一头雾水。

她没坐多久,桑晚的信息来了。

“你回来了吗?”桑晚。

“我在温学姐这。”月白。

“回来吧,我到家了。”桑晚。

“好的。”月白。

她起身和温墨,周清言告别:“学姐再见。”

等人走后,周清言还没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她点着前方已无人的空气:“桑晚这是为爱。做。零啊。”

温墨垂下眼帘,很释然的接受了这个答案,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理所当然,她消化的很快:“在桑家事情没有完全解决好之前桑晚是不可能动月白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月白知道那些事后,会不会对桑晚产生别的看法。”

周清言皱眉:“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会拿桑晚小时候的事跟月白做文章?这不是搞笑吗?”

她曾听温墨说过那些事。

“真真假假,要看月白信不信。”温墨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

周清言沉思了会:“小白会信吗?”

“还不确定。”温墨浅声道,“但桑晚已经在无形中给月白上了层锁。”

以温墨对月白的了解,若是她真觉得桑晚做过那些事,也会因为她和桑晚发生过实质性关系,而不会过分纠结。

可一旦如此,裂缝也会产生。

如同一把悬挂在横梁上,随时会落下的刀。

“月白应该不会相信吧。”周清言不确定。

“或许吧。”温墨叹息。

桑晚,何至於此。

你究竟是对月白不信任还是对自己不信任,竟然想到用这种方式。

“学姐,我回来啦。”月白迈着轻快的步子,“学姐吃过了吗?”

“吃过了。”桑晚伸开双臂,“过来让学姐抱抱。”

“嘿嘿。”月白一头扎进桑晚的怀中,她脸颊贴在对方的心口,满足的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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