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本要抓住喜帕,却被荼蘼及时抽回。
这逗弄让南宫婉不悦,“贤妃,今日乃本宫大婚之日,本宫高兴,你若是想找死,本宫不会拦着你。”
说是高兴,可脸上连一点笑容都没有,而且绝不是因为她掀开了喜帕。
荼蘼感觉到不对劲,她佯装可怜,“姐姐,人家是初次见你,你怎么凶神恶煞的,妾都害怕了。”
“.......”
南宫婉不为所动,连眼神都不愿分给荼蘼一个。
荼蘼挽上南宫婉的手,似是未料到此举,南宫婉身体明显一僵,又慌忙躲开荼蘼。
可荼蘼却率先一步贴上南宫婉,用那酥人入骨的声音道:“姐姐~妾此番过来,是有事想向姐姐讨教讨教的,姐姐莫要凶妾嘛。”
南宫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恨不得将荼蘼拍开。
荼蘼又贴近了不少,似乎要将所有重量都压在南宫婉身上,“姐姐~”
南宫婉再也忍不住了,她甩开荼蘼,又迅速起身,“有事你便说,何必靠得如此之近,本宫又并非男儿,更并非陛下!”
言下之意,用女色来诱惑她是没用的。
“噗呲——”
听到这笑声,南宫婉脸色一僵,又瞪向荼蘼,荼蘼慌忙收敛,“姐姐,妾是跟姐姐一见如故,故才有了亲近之心,谁知姐姐不喜,是妾唐突了。”
南宫婉收回目光,“贤妃,你....”
话还未说完,南宫婉就被荼蘼拉到床上坐下。
不等南宫婉发怒,荼蘼道:“妾今日过来,确实唐突,但...此事甚大....关乎皇室,也唯有姐姐才能相助。”
南宫婉怔了怔,“何事?”
荼蘼对上南宫婉的双眸,认真道:“姐姐这儿可有《春.宫.图》?”
“......”
这份直接让南宫婉愣了,又听荼蘼继续道:“今日上花轿时,喜婆不曾交给姐姐吗?就是那本小册子,上边画着如何行房事。”
南宫婉红了脸,一时难以启齿,再看那荼蘼,竟那般认真,是想骂也不能骂。
“妾的那本也不知是扔哪儿去了,故这才来向姐姐求救。”
南宫婉紧咬后槽牙,这话骗鬼呢?
荼蘼若是不知,那普天之下就没有知道的人了!
荼蘼试探道:“姐姐?”
“你说的关乎皇室,便是这个?”
荼蘼颔首,“自古皇嗣乃国之大事,姐姐以为是?”
南宫婉强压下怒意,“在枕头下,你取去用便是。”
荼蘼取出小册子,本该高兴,她却面露难色,“我若取去,那姐姐该如何是好?”
“本宫....”
还未说完,荼蘼打开小册子,笑道:“不若妾与姐姐一同学习吧,如此既不耽搁姐姐,妾也能得救,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