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疼得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一切的愤怒都被疼痛取代。

荼蘼话锋一转,“不过现在还早,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谢先生可以尽情享受痛苦的滋味。”

谢彬脸上流露出痛苦,依旧飙着脏话,“我他妈...要杀...了你!!!”

“那太可惜了,只怕谢先生这辈子都不能如愿,现在躺在案板上的是你,你即是鱼肉。”

谢彬咬牙,“我他妈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荼蘼不答,她脚步轻移,在谢彬头顶的位置停下,“谢先生的嘴有些脏,不如你就说些好听的,保不准我一高兴,就能让你做个明白鬼。”

谢彬刚要骂,他便感觉有一双手没入他的头发,指尖按压,像是在摸他的颅骨。

“头围57,头部曾受过硬物撞击,虽然好了,但裂痕还在。”

“手臂73,有不少新旧针孔,脸色病态苍白,还有这嘴上的疮,综合判断,吸毒史应该长达四年。”

谢彬骂骂咧咧道:“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荼蘼没理他,继续用不同尺子量着数据。

从来没有女人这么打量过谢彬,尤其是还拿着尺子,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不论他怎么骂,荼蘼依旧冷静地吐出冰冷的数据,这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具屍体。

恐惧源於未知,荼蘼虽一直在测量数据,可谁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谢彬刚庆幸自己没受伤,却在下一秒,那颗胆怯的心又被提起,依次反覆,让他饱受折磨。

冰冷的铁尺贴上私密部位,一股温热的暖流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床板被浸湿,谢彬的声音开始颤抖,“你到底...要做...什么....”

荼蘼眼中透着鄙夷,“谢先生不仅胆子小,连平均尺寸都达不到,谢先生就不觉得自卑吗?”

荼蘼拔出手术刀,鲜血不停往外冒,“谢先生不仅活得失败,连身体也是个残次品,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无偿替你改造改造。”

“首先胸毛太多,我又是一个嫌麻烦的人。”手术刀划向胸毛边缘,“我会帮你把它完整取下来。”

“啊——”

荼蘼的刀法是又快又好,三分锺不到,长胸毛的那层皮就被她完整剔了下来。

谢彬的胸口鲜血淋漓,泪水与冷汗打湿了整张脸,脸色也比平常还要苍白。

“臀部不够翘,就从大腿上挪点东西填充吧。”

谢彬呜咽出声,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大腿的疼痛直达脑门,让他痛苦不堪。

“还有这里,手臂怎么能没有肌肉呢?”

“这儿,皮太皱了,一点儿美感都没有。”

“这里,肉太多了,应该打薄一点。”

“这个东西太碍事了,连平均尺寸都达不到,还要它做什么?”

......

鲜血浸湿了床板,谢彬躺在那儿仿佛一具死屍,身上不少软组织都移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