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三角的颜色是红色,布料被浸透后并不明显,否则她丢脸丢大发了。

俞归杳的脸似乎就凑到那面前,她双腿叉开跪在她身体两侧,由於全神贯注,并未看到她发颤的双腿和湿透的布料。

只一阵香味徐徐飘来,她还觉得很好闻,双手一点点将药油涂抹到大腿上,不停用力地按着穴位。

付温忱死死地咬着牙,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她的双手不断拉扯,却被紧紧捆着,导致手腕被勒出浅浅的红痕,腰部忍不住微微颤动,到最后,却被女人按住腰身,涂抹上火辣辣的药油,狠狠揉按着她腰上的重要穴位。

那指尖的力道很重,付温忱是最怕疼的,哭得眼角全是泪痕,她的衬衣大敞,只堪堪遮住随着身体不断晃动的玉峰,雪白的腰部被揉按得发红,一双腿完全没力气,只脚掌绷直,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身上渗出细汗,脚趾都舒服得张开了。

这到底是什么按摩手法,又痛又酥......

她心神恍惚,微微仰着头,一头黑发凌乱地散开在床单上,肌肤瓷白,却泛着潮红,实在忍不住,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唤道:“啊啊,轻点,骨头都快断了!”

“呜呜......俞归杳......”

俞归杳当然知道轻重,实际上她已经尽量小点用力了,但没想到付温忱的身体沉屙旧疾太多,肌肉劳损严重,只这么轻轻一按,就这么疼......

她没办法,只能继续按下去。

楼上隔音还是挺好的,只要对方不大叫......

“啊啊呜......”

俞归杳连忙捂住对方的嘴,对上付温忱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心软了,但她还是道:“老板,你坚持一会儿,等到明天,包你容光焕发!”

她边说着,另一只手又按到对方的胸口下。

俞归杳红着脸,能感受到指下的柔软,一边顺着药油揉下去,又道:“失礼一下......”

“你......”

那一瞬间,付温忱再也说不出话来,浑身一阵发酥,药油揉进肌理,火辣又酥麻。

“唔......”她的声音被女人捂着,双手扯着绳索,皮带下的脖颈嫣红一片。

她腰部上拱,却又很快被按下去,女人狠狠地按着穴位,从穴位上泛起阵阵酥麻。

几秒锺的时间里,付温忱只感觉到仿佛有一道雷电劈下来,劈得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一大股透明溶液瞬间淌出来,像是打翻了茶壶,大量液体往下渗透,恐怕都将新换的床单浸透了。

她羞耻,难堪,浑身无力到像是灵魂被抽空,仿佛就要晕过去。

气愤下,她咬了俞归杳一口,还好有手套,俞归杳没感觉到疼,只看到她被眼泪浸湿的睫毛低垂着,唤道:“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按摩啊。”俞归杳很懵。

不过她终於按完了,转眼间便看到付温忱脖子都被皮带勒红了,手腕上更是红了一片,早已被绳索勒红。

俞归杳:“!!!”

妈呀,她都做了什么?她的金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