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想伸舌头,可付温忱却主动微微张着唇,粉嫩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掀起一阵酥麻感。

那一瞬间,她没忍住探出舌头抵进了对方唇中,付温忱的软舌似乎比她的更软,更窍细,粉粉嫩嫩的,缠着她不断晃动舌尖。

两人的软舌疯狂纠缠在一起,每每搅动着彼此时掀起阵阵酥麻感,那感觉让大脑冲钝,让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

不远处吹来清风,周围的野花翩翩起舞,桃花花瓣被吹落,落到她的身上,落到两人的发间。

那黑长直与女人微卷的墨发交缠在一起,俞归杳将她紧紧压在草地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身后绕到下方,白色的医用手套上满是水珠,她两指并拢,并未夹着药片,却缓缓探进微张的唇瓣。

好像似乎有伤,一瞬间,付温忱疼得浑身微颤,那双细白的腿也不断蹭动着,似乎是伤口疼得慌,又或是因为身体抵抗机理,疼痛的地方分泌出透明溶液。

“怎么样,是不是这里有伤?”俞归杳连忙问她,后背全是汗了。

付温忱却只顾着吻她,舌尖缠着她的舌,断断续续道:“......不对,你才刚碰到一点点,我知道什么?”

“那好吧......”俞归杳只能回吻她,轻轻吮吸着她的唇,舌尖不断在对方唇中扫荡着,搅动着女人的软舌,将那津液一点点吮吸吞咽进喉中。

耳边不断响起暧昧的吮吸声,她则汗流浃背,红着脸不断用指尖往‘伤口’里探,小心翼翼地这里戳戳,那里戳戳,试探受伤的地方。

“这里呢?这里伤到了?疼不疼?”

“不疼,不对,你太轻,没感觉到,再试试......”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像陪她做实验一样,不断耐心地回她,可却闭着眼,不断回吻对方,和对方唇舌交缠,被吻到舌尖发麻。

奇了怪了,明明抖得厉害,这是不疼?

俞归杳觉得很奇怪,对方的身体明明在不断发颤,可却说不疼,难道只是因为生理反应?

想到这,她脖子根都红了,却还是矜矜业业,不断来回试探,想找出对方有伤的地方。

“这里呢?你抖得最厉害,是伤到了?”她吻着对方,两人舌尖不断搅动在一起,又吮吸着对方的唇瓣。

付温忱却微微仰起头,回吻着她,眼角有泪滑落,唇角落下一缕银丝,低唤出声:“啊啊对!这里伤到了。”

“不对,是错觉,要再上一点儿,上面一点儿......”

她声音娇软,带着颤音,不断有透明溶液从手套上滑落,混合着残留的药水,滴落到青草上。

俞归杳被她说得越发糊涂,不禁又循着她的话做,她的指尖早已抵到了‘伤口’处最里面,已经不能再往前了,付温忱却来来回回地分不清哪里伤到了,让她反覆在不同的地方试探,一会儿是上面,一会儿左边,一会儿是右边,她身体颤个不停,明明是疼到了,眼里落泪,嘴里不时发出唤声,偏偏嘴硬得很,就是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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