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温忱脸颊潮红,似乎是疼的,连忙咬住枕头,可那两瓣唇却瘙痒不已,不断地磨着床单,伤口处里端疯狂涌出透明溶液,浸透布料。

今天一天已经浇了太多,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想,好想要对方从身后爱她。

她心脏狂跳着,俞归杳竟又抱着她,不断晃着背部,用身体将她背后的药油揉开,那双手更不断揉按着她双峰上的穴位。

她闭上眼,身体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浑身一片酥麻,舒服极了。

可俞归杳终於按完了所有穴位,一时高兴便又亲了她的脸颊,随即困倦道:“弄完了,明早再收拾吧,晚安~”

“不......”

付温忱很不满意,身体涂满了药油,还像被火烧一般。

可她再偏过头时,却见对方已经呼吸沉稳,脸颊搁在她肩头,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抱着她睡着了。

付温忱:“!!!”

呆子!

她咬牙,好半响才缓和了一些燥意,却最终还是没忍住,将对方的手套拽掉,又抓着对方的手来到那两瓣唇前,随后一点点,将对方的指尖塞到唇瓣里。

......

俞归杳总感觉自己在做梦,昏昏沉沉的,她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似乎浸泡在了温水里,温暖潮湿。

又好像有人抓着她的手,不断在温水里进进出出。

耳边仿佛有喘.息声,还有女人的一声声低唤:“姐姐......”

“啊啊,姐姐,好想你......你爱我好不好......”

对方仿佛在她怀里,被她从身后抱住,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一阵抽筋,传来短促的声音。

随即她的手更像被喷洒出来的温水冲刷着,满手都是。

“!!!”

俞归杳猛地惊醒,差点被吓死。

什么鬼梦啊,怎么老是梦到付温忱和付清渡那样啊!神经!

她撑起身子,打开床头灯。

自己果然是在二楼自己的床上,付温忱还躺在她身边,两人还跟她睡着时一样,身上什么都没有。

暖光下,付温忱乖巧地靠在她怀里,脸颊微微透着潮红,似乎很是餍足,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美得似一幅画。

俞归杳忍不住勾起唇,又关了灯,再次将对方抱进怀中,并亲吻她的唇,随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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