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胸廓剧烈起伏着,贴在一起,付温忱依旧紧紧攀着她的脖颈,可身体却不断发颤。

因为疼,肌肉酸痛,在对方不同穴位的揉按下,疲劳的身体泛起一阵火热,酸痛无比。

与此同时,仿佛有一阵阵酥麻感从对方的指尖蹿到她的脊骨,向四处蔓延。

那湿软的唇瓣仿佛舍不得对方的指尖,不断吮吸着。

她不想要她离开,想一直含着指尖。

俞归杳全无意识,只凭着药物的作用归顺本能。

她成全了她,指尖每次都戳到让付温忱疯狂的穴位,只要一戳到那些穴位,唇瓣里的肌肉便瞬间颤抖,不断收缩着,紧紧裹住对方的指尖。

那一瞬间,付温忱只感觉到有大量透明溶液喷到风衣上。

那风衣垫在座位上,被浸透成深色。

夜色中,整个黑车底座小幅度晃动。

女人的手指上很多老茧,大概因为药物作用,丝毫不温柔,付温忱觉得火辣辣的,有些怕又受伤了,到时候唇瓣红肿起来一碰就疼。

五天没见,她恨不得和对方闹个三天三夜,就怕自己身子不中用。

可对方野兽般的行为却让她说不出话来,喜欢死了……

啊啊……杳杳……

付温忱浑身酸痛不已,各种穴位酸麻,只能在心里唤出声来,她宣泄着心底的爱意,不断回吻着对方,和对方唇舌交缠。

唇角不断滑落津液,不断有透明溶液浸没对方的手掌。

俞归杳舔舐着她的唇角,又吻着她的唇,浑身烧得要命,仿佛将她的脑子都烧坏了。

她只能寻找更冰凉解热的方法,於是下意识松开对方的唇。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她立刻低头往对方脖颈间拱去。

女人的脖颈雪白细腻,肌肤如冰凉的丝绸,她吻上她的脖颈,不断吮吸起来,湿软的舌尖轻轻舐过。

付温忱微微仰着头,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

“杳杳......”她微微张着唇,一个音节飘出,可接下来,俞归杳却越发对怀里的冰块爱不释手,不断低头亲吻着冰块的每一寸。

那触感如玉般细腻,她的舌尖扫过,指尖又疯狂地攻击着身体里那些熟悉的穴位。

整个小车里瞬间充斥着付温忱的声音,她眼里的泪没入鬓发中,她抱着对方的头,十指抓着对方的发,‘疼’得浑身发抖。

女人对人体的穴位太了解了,更别提某些能让她快乐的穴位,仿佛一点就通。

某个通道里会有一些触感特别敏锐的穴位,那些穴位一被碰到,她的声音都会不一样。

她浑身发抖,紧紧抱着对方,身上仿佛被刷过一层药油,油光水亮,雪白的肌肤上逐渐浮现出一朵朵艳丽的红痕。

付温忱颤颤巍巍地伸手摸到座椅的调节按钮,一瞬间,整个靠背放了下去,后座变成了一张休息的床,她整个人也躺了下去,女人还在不断种着草莓。

她闭上双眼,不断喘着气,虽然气氛大好,可她不想一整个晚上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