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对方:“我要去军部入伍三年。”

听到这话,付温忱心中一惊,瞬间便满眼是泪地看着她。

俞归杳便笑:“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是真的要留在这里,不然我不会去军部。”

“以后每晚我都会回来。”

怎么回来?当然是用付清渡的身体回来。

这也就意味着,两人很可能整整三年都只能用付清渡的身体见面。

付温忱不想一直见不到她,紧紧地抱着她,都没心思做了。

也确实没心思了,因为已经有一大股透明溶液浇出。

付温忱浑身颤抖,满眼是泪地看着她:“这是惩罚吗?”

“算是。”

俞归杳深深地注视着她,她眼里满是温柔,轻声道:“只要你能不再恐惧,相信我能回来,相信我对你的爱,那么我们就能永远永远在一起......”

“这不止是惩罚,也是考验。”

“好。”

这一回,付温忱竟果断地应下了:“我会等你回来的。”

“毕竟我最擅长等待了......”

即使终日活在惶恐中,但没关系,只要对方能回来,只要她能消气……

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舍不得。

俞归杳便揉了揉她的发,也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她知道,必须要让对方相信她对她的爱,而不是终日惶惶不安,这样的爱情才能更加长久。

她轻轻吻着付温忱的唇,可对方却又缠着她非要再来一次。

没办法,她只能硬撑着吻她,与她唇舌交缠,以至於到最后呼吸不过来,咳嗽地晕了过去。

俞归杳:“......”

从未受过这种耻辱。

喜欢的女人就在她怀里蹭,结果她能看不能吃?

因为那副身体太弱了。

而且顾老爷子一直催促,她只能紧急进军队,连见付温忱一面都没来得及。

进军队的三年里,她白日里刻苦训练,完成各种隐秘任务,一步步往上爬,晚上则雷打不动回到付清渡身体里。

从那之后,她就深受只能看不能吃的苦恼。

一开始,付温忱还确实每日都惶恐不安,生怕她离开,再也不回来。

但后来,随着每晚她都按时回到付清渡身上,付温忱的心也越发安定下来。

她总喜欢钻到床上抱着她睡,让她报告一整天的行程,或和她轻轻地吻着对方,伸舌头也只敢浅尝辄止,生怕将她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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